春桃早就料到凤惊澜有此一问,连忙出事先准备好的辞:“奴婢只是担心姐安危,哪里知道四姐只是想利用奴婢陷害姐,好在姐及时戳破四姐她们的阴谋,逃过一劫。奴婢与姐从一起长大,云州也好,山野寺庙也罢,奴婢都不曾离开姐,在奴婢心中,姐不仅仅是主子,更是奴婢的亲人,奴婢对姐真心实意,姐怎么能怀疑奴婢呢?”
春桃伺候凤惊澜多年,对她的性子那是了如指掌,凤惊澜耳根子软,性格懦弱,只要随意哄两句,扮些可怜,定能圆过去。
她哪里知道眼前的凤惊澜早已不是她伺候的那个软包姐了。
“看来是本姐冤枉你。”凤惊澜一眼看出春桃的虚伪,唇角挂着冷笑,“你快起来吧。本姐累了,你去弄些热水来,我要梳洗一下。”
“奴婢这就去。”
春桃起身离开,可没走两步就狠狠的呸了一声。
“不过是个贱蹄子,摆什么大姐架子!待会儿有的是人收拾你!”
春桃恶狠狠的瞪着凤惊澜的背影一眼,转身朝对面凤如雪的院子跑去。
她自以为戏演的好,哪里知道她的一言一行早就被凤惊澜看穿。
不过不着急,春桃这颗棋子还用得着,以后慢慢收拾她。
简单清洗之后,凤惊澜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多糟糕。
除了被打的那些皮外伤之外,本该在青春发育期的凤惊澜身体瘦弱的根本没几两肉。
不过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这凤惊澜是个“麻子”!
脸上脏血一洗,密密麻麻全是红斑。
凤惊澜看着镜子里这张惨目忍睹的脸,心头顿觉一千匹草泥马飞奔而过。
穿越过来头顶飘绿,她忍了。
差点被打死,她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