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萧挂断白玢玊的传音石后,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便急匆匆来到白玢玊那。
但芦苇那处茅屋中,并没见到白玢玊的身影,白玢玊既然不在这里,那他还能在哪?
贺萧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想法,难不成白玢玊他是在……雪山?
贺萧又驾驶红嘴去了雪上,红嘴被冻得瑟瑟发抖,贺萧脚尖点地,也别冻得不轻,他缓缓进入白玢玊的住所。
穿过重重雪山,以及白雪皑皑的,在岩石缝隙中,他终于是来到白玢玊面前。
令他不可思议的是,白玢玊居然在角落里哭。
抱头痛哭,眼睛通红的抽泣。
贺萧见到这一幕,并没有太多惊讶,甚至满脑子都觉得:完了!
他可太清楚,白玢玊这是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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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没有天地的世界中,在一片皑皑大雪中,一粒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那抹黑色的身影来到红嘴面前,看了看它:“怎么,冷吗?”
红嘴蜷缩在雪山的岩石中,冻得瑟瑟发抖,该死的贺萧,把红嘴扔这里就不管了,这个薄情寡义的人。
刁冷慈将身上的披风扔给红嘴,那披风瞬间变大将红嘴罩住,暂时阔别了风霜的洗礼。
红嘴开心地嗷嗷叫唤两声,而后刁冷慈进入岩石的缝隙中。
看到了在抱头哭的白玢玊,以及蹲在地上安慰他的贺萧。
听到动静,贺萧抬起头:“你来了。”
“他怎么?”
刁冷慈只是询问,没等贺萧回复,刁冷慈继续道:“你先回去吧,赤炟知道他藏了爱墨竹,现在在发脾气,你回去哄赤炟,我安慰他。”
贺萧一听脸色直接就阴沉了:“赤炟怎么知道的?”
“邬卿没找到爱墨竹,就去找赤炟了,他不想干预这件事,知道是白玢玊做的,结果没找到白玢玊。”
贺萧一脸头大,急匆匆往外走。
刁冷慈喊住他:“等会。”
“怎么?”
“你真的很薄情寡义,也难怪爱墨竹不喜欢你,你的鸟要冻死了。”
贺萧眨眨眼,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的鸟,嗷嗷叫唤着跑出去找鸟。
刁冷慈一阵无语,他经常思索,为何自己身边没有正常人。
白玢玊仍旧抱着头在哭,他看起来很是崩溃,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刁冷慈无奈叹口气,拎小鸡仔似的,拎起白玢玊,将他扔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