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十几天,小海子可算是回来了。
这小子一露面,“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然后开始又哭又嚎的,那眼泪鼻涕一起流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陛下啊,奴才想死您了,这一路上奴才对您那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啊。”
“这趟回家怎么样,给朕讲讲途中所见所闻。”
我迫不及待,特别想听听他这一路上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事。
带着小海子屏退左右,准备好好听听他这一路上的遭遇。
小海子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开始讲述:
“陛下,奴才这一路上可真是惊心动魄啊。”
“路过济州府的时候,可不得了,遇见了几伙强盗。”
“有那种打家劫舍劫富济贫的,听起来还有点侠义之风。”
“奴才当时就想啊,这伙人还挺有个性。”
“但也有杀人不眨眼的,可把奴才给吓坏了。奴才这小心脏啊,扑通扑通直跳。”
“陛下您是不知道啊,奴才当时吓得腿都软了。”
“为了能平安过去,奴才花光了自己所带盘缠,这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
我一听,眉头皱得紧紧的,心中满是疑惑,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据我所知,虽然盐铁官营,但是贩卖私盐,官商勾结的情况那是相当严重啊。
蔡太师实行了盐引法,对商人控制严格,获利少导致了官商勾结,一起捞油水。
一想到这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朝廷三令五申,盐铁重要,管控力度加一点,这帮人反而贪得更厉害。
还有那铁器专卖,指定商人交专卖税,这咋感觉有点投资招标那味道了呢。
我示意侍从去沏茶两杯。
不一会儿,侍从就端着两杯茶走了过来。
端起那上好的西湖龙井,轻轻吹了吹,然后抿了一口,茶香四溢,让我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
接着,我看向小海子:
“小海子,朕记得之前问过你,你们江南东路是不是派系林立,合起伙来对抗朝廷。”
小海子一听,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连忙说:
“回陛下,您所说的,奴才不懂朝政所以听不懂。”
我哈哈一笑: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朕给你些提示。”
我不急不慢地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接着说:
“平时老百姓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都有什么?”
小海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陛下,老百姓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那可多了去了。首先得有粮食吧,没粮食那不得饿肚子啊。还有衣服,总不能光着身子吧。还有房子,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有……”
小海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我并没有打断他,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我又问:
“那朕问你,朝廷的产盐重地在哪?你不懂朝政,回老家总该道听途说了吧,说说看。”
小海子挠挠头,说:
“奴才的老家是产盐地,这里并无异常啊。”
我白了小海子一眼,心里想着,可能是背后势力太庞大,力量大到一个大内总管都怕。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
我看着小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