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也意识到,贾家对自己有了意见。
尤其黄海燕也明显地疏远自己,易忠海深知日后想仰赖贾东旭奉养已经几乎不可能。
沉思了会儿。
易忠海开口道:
「原本希望对待东旭好一点」
「以后或许能由他赡养我们,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不论是贾家母子或者黄海燕?
「这两个人」
「都不是易于之辈。」
「就算接受他们的要求,黄海燕也不会同意为我们养老。」
「现在得找其他人了!」
一旁的聋老太太听了之后。
撇了撇嘴,说:
「我说过的」
「像贾东旭那孩子不行,那么怕他母亲;张桂花又那么容易受人说服吗?」
「我觉得傻柱很好。」
「这孩子」
「内心很实在纯良」
「只要获取他的信赖,日后他就会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
一旁的老婆婆眉头紧锁,说:
「傻柱确实不错」
「可是要对付何大清可不容易。」
「假如想依靠傻柱养我们的老来,肯定首先会被何大清拒绝。」
聋老太太笑了笑,说:
「就像我之前提到过的方法」 「把何大清赶出这个住所后,让他再不能回来,情况就会好起来。」
「要应付何大清,就得采用我之前的法子,有人帮我。」
「刚才你不就说了,你的远房亲戚正来探望吗?」
「到时候,就让那个人扮作你的亲戚,对何大清下手。」
在京都车站。
李平安与秦淮茹于周六早上抵达火车站等待。
今天,秦淮茹的家人从昌平来。
火车还未进站。
此刻,两人站在候车室门口等待着。
满脸热切与期待,秦淮茹凝视着车站入口。
原本就是乡村姑娘出身,现今已立足於此京都,并找到一份理想职业。
在这种情况下,
如果功成名就之后无法衣锦还乡,就如同夜晚身着华丽长衫,让人备感落寞难耐
也渴望能让家人见识自己现况。
但是在候车站等期间。
她走到李平安面前,启唇说:
「李大哥,等我的爸妈到的时候,请带领他们去莲荷胡同附近。」
「不用透露那个宅子属于别人」
「就说我们帮忙看顾宅邸?」
李平安看了看秦淮茹,没料到这个女孩还挺细致周到,竟会想出此主意。
他清楚明白为什么秦淮茹会这么说。
通常来说。
秦淮茹明白李平安一向喜爱低调的态度,不想在他人人前展示自身的社会职位以及财富,这也是出于安全保障考虑。如今,
除了某些例外状况下,
整个四合院里的人们还不知晓。
至今无人知晓李平安身为街道办事处的副主事人,更不清楚他还拥有一处宅院。
他一直在保密就是为了防止心术不正的人搅局添乱。
这次来访的是秦淮茹的家人。
并且李平安已表态想与秦淮茹领取结婚证书。
秦淮茹不太确定,在得悉宅院实为李平安所有后,家人会怀揣何种心思,是否会出现别的考虑。
于是秦淮茹才如此提议,声称宅院并非归她所有,旨在规避潜在的问题。
随后轻轻抚摸秦淮茹的头发,李平安防声一笑,表示:
「无需遮掩呀!」
「若是听闻此宅属他人所有,恐怕他们住在这里也会有所不安。」
「更何况」
「于我而言,并非什么难以处理的难题」
「这般小事宜怎会令我束手无策!」
言罢,
秦淮茹琢磨其中之理,似有共鸣,
而心底涌上一股温情,明白李平安对其寄予深厚信任之情。恰此时,一辆发源自昌平的客车驶抵站口。
目睹车辆到来的瞬间,秦淮茹欣喜若狂。
疾步入前,车行缓缓停下。
乘客陆续下车。
不多时,瞥见三人身影浮现,随即,秦淮茹激动万分飞奔向前; 李平安步伐稳健地紧跟其后。
三位刚下车辆者,
一名近约四十,淳朴敦厚的乡村汉,理当为秦淮茹父亲秦根才;一旁为风华依存,看似三旬的妇人,虽常年劳累使其容颜显出些许老态,却不难想见当年的秀丽动人。这必为秦淮茹的母亲,吴桂花。
此外尚有个年龄介于十三、四岁之青春少年郎,先前秦淮茹已有提及相关,正是其胞弟秦高阳。
随队伍而动的李平安,观秦淮茹一家寒暄交流之场景。
可见他们看见女儿时欢愉之情绪溢于言表,
然而身处异地他方首度莅临此城市,脸上亦显露忐忑神情。
初始之时并未发觉异状,不过眼见高大的年轻人靠近,并持续留身左右瞩目于彼时。
秦根才心知这人极有可能就是秦淮茹之友人。旋即带着紧张笑意朝向李平安致以微笑。
这时,秦淮茹的父亲朝正同母亲对话之她轻呼: 「女儿呀,此位是你相识好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