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月促狭的说道。
公孙逸瞪大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说我?好玩?”
“对啊!你好玩!”
“你这女子,真是…”公孙逸无法用言语形容,他觉得如果说话重了,这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肯定要哭鼻子的。
毕竟谁也不是孙千千那样脸皮厚的!
可是如果不说点啥,总觉得自己落了下风,竟然被一个女子形容好玩。
他堂堂御前侍卫统领,能用好玩来形容吗?
“世子,我叫秦岭月,是秦相家嫡女,上次我们在雅阁诗会见过的,今天正式介绍下我自己,我秦岭月,心悦你!”
秦岭月大着胆子,头脑一热直接就脱口而出。
然后她慌慌忙忙的跑出门外,“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然后派人给我答复哦!”
旁边相府的车夫早就等在门口了,她在丫鬟的搀扶下,快速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剩下呆若木鸡的公孙逸,和在里屋躲懒的门房。
“她刚刚说什么?”
“她刚刚说,她心悦我!”
公孙逸像个傻子一样转身,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
“那个女子如此大胆?竟然在我家门口说心悦我!”
他一路碎碎念,回到千宝院,看到躺椅上的孙千千,突然惊觉他回来是有事要做。
“孙千千,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干了什么好事???”
公孙逸张牙舞爪的奔过来,想要拉起躺椅上的孙千千。
一用力,尴尬了,孙千千纹丝不动。
再用力,公孙逸脸都要憋红了。
“孙千千,你给我起来!”公孙逸尴尬的放下手,装作挠挠头的样子。
“你干嘛?没看到我不舒服,在休息吗?”
“我找你有事儿!”
“我听说你给睿王府的小郡王送伤药了?”
“怎么了?有问题吗?”
“前天晚上他被围堵在清平巷被人套麻袋了。然后你弄名其妙跑去送伤药,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怎么可能跟我有关呢?我是在公主宴会上跟睿王妃聊得来,才特意去送伤药的。”
“我听说是定国公府的状元郎给打的,你找罪魁祸首找他去啊,你找我做什么?”
“孙千舟才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把小郡王打的下不了床,我觉得放眼整个京都,除了我和赫连城,也就你有这胆子,敢打他,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套麻袋这件事跟你有关。”
“你不是御前侍卫统领吗?怎么又管起查案的事情了?”
“那不是大理寺在查案,我就回来问问是不是你干的,万一真是你干的,我还能帮你遮掩一二。”
“用不着,我敢打人,就不怕被抓,更何况,我有什么理由打小郡王啊!我跟他一没仇二没怨,三我还跟她母妃聊的来。”
孙千千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关系。”
“公孙逸,你是不是欠揍!三天不打,你要上房揭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