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喜的话一落地,又接连响起其他人的声音:“林大夫!我也想去!”“我也想去!”“我也想去!”“林大夫!”
林海棠看着大家都这么积极踊跃的报名,十分开心,她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等众人安静下来之后,说:“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真要去我还需要进一步评估大家的身体状况,再来决定大家是否适合去。”
林海棠直接做了统计,一共有二十三人报名,林海棠结合了年龄、身体状况、家庭人员状况等多方面的情况,来判断其是否合适被外派出去,最后有十二人符合条件。中午吃过饭后,林海棠直接带着他们去了雪寒花种植地。
中午吃完饭之后,老先生们过来见林海棠,五个老头儿的脸色都很严肃,走在最后的石韦先是指使顾岸站在门口把风,然后关住了门。
顾岸老老实实地走了出去,一来这些老人是真心对林海棠好的人,二来他武功高强,就是在门外,也能把门内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林海棠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五个师父,不明白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了这是?”林海棠安排五位老人坐下,挨个给他们去倒水。
是杨知文先开的口,说:“丫头,你跟顾岸回来的时候只拿了两袋子雪寒花和种子,大约有多少斤两我心里是有数的,可是这两天,先不算我们章林县自用的,就说你让人往小淮村送的那些雪寒花,都够数了。更别说以后雪寒花种子的供应。”
老人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担忧,他问:“丫头啊,你跟我们几个老头子说个实话,这些雪寒花和种子,你是哪儿来的?”
林海棠坐在老先生们的对立面,她低头喝了一口温水,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唉,还是被发现了。”
从空间里拿出雪寒花和种子的那一刻起,林海棠心里就清楚,她瞒不了师父们几天,只能骗骗其他不知内情的人。
咔哒,水杯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响声,林海棠抬起眼,轻声说:“师父,我不能说。”
杨知文他们瞬间消了声,互相看了看,又把视线放在了林海棠的身上,想让她给出一个解释。
林海棠在心里斟酌了半天,缓缓开口道:“师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你们相信我,我也不能说什么,但是我保证,这些雪寒花都是我种出来的。”
话还没说完,林海棠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毫无预兆地跪了下去,把几位老人吓了一跳:“师父,你们也知道,章林县依旧在戒严状态,这些天章林县也并没有生人进入,这些雪寒花和种子,真的是我和顾岸带进来的。”
在林海棠刚跪下的时候,几个老头儿就像把人扶起来,但是还是坐在凳子上听完了林海棠的话,等林海棠说完之后,他们几乎同时起身,杨知文一把托起林海棠,一脸凝重地说:“丫头,老头子我信你,你有难言之隐,我们也就不再问了。”
石韦似乎想呼噜一把林海棠的头,但是念在林海棠是个女子,梳头发比较麻烦,直接在林海棠头上拍了一下,道:“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们也是担心你所以来问问,知道你没什么事就放心了。”
林海棠捂着脑袋粲然一笑,说:“我就知道师父们比较疼我。”
时间赶的很急,林海棠没有与老先生们过多寒暄,只说了几句话就带着人去了雪寒花种植地。
又是不断解说、口干舌燥的一下午。
大概半个月之后,朝廷派的人就会到达章林县,这些人会带着雪寒花种子和了解雪寒花种植的人前往各个感染地。
皇帝下了死令,必须在二十天之内到达章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