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你那药丸,还能再造吗?”
“主子。” 时墨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药丸他尝试过很多次,就是制不出来,且不说他,就是制作这药丸的人,也没办法再制出来了。
“不瞒主子,这药丸也是我从别人那里得到的,叫明曦丸。这个东西,虽说能吊住人命十日,但它里面的东西......,反正,是不可能再造出来了,我尝试过,换过无数草药,都失败了。”
“明曦丸?这个名字好独特。不过这不是重点,既然制不出来,那目前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我父皇?”
时墨和时韵又观察了一会儿,时韵只是觉得非常棘手,但时墨看着这状况,想起了一个人,此刻,他才恍若大悟。
“主子,我知道了。”
“你知道怎么救我父皇了?”
“不是。”
乔姝姝:“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时墨挠挠头,道:“主子,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救皇上,但我知道这是毒,而且知道是谁的手笔。”
“毒?” 时韵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从何处看出来是毒的,她为何没有发现。
“时韵,你不知道很正常,毕竟,若是我不认识他,我也想不到,而且,他明明已经死了,看来,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说到这里,时墨觉得自己有些愚蠢,若是常人,想不到就罢了,可他原本就知道,有药物可以让人诈死,怪就怪在,他从来没有太将那个人放心上。
“你说的这个‘他’,是谁?” 乔姝姝问道。
“主子,是一个......医毒双绝之人,不过他这个人,脑子有些问题,时常会有一些,令人不解的行为和话语,所以,知道他的人都叫他毒疯子,因为他弃了医道,专攻毒术,他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他,所以销声匿迹,住在山林之中。”
乔姝姝:“所以,总的来说,你对他,还是知之不多?”
“若说是他这个人,确实不怎么了解,但他的毒,我还算了解,他喜欢让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所以他的毒,既让人察觉不到,又能要了人的命。
上次皇上昏厥,可能是他没把握好量,毕竟给皇上下毒的机会,微乎其微,他可能出了差错,也是因此,我才想到是他。”
“所以,这个人近日,要么在宫里,要么在安都城出现过,即便已经逃了,也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查一定要查,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治好我父皇。”
时韵和时墨点头,时墨道:“主子放心,既然有了方向,那我也能找到解毒之法,何况,我不通毒术,不是还有时韵吗,我们两个,一定尽力。”
乔姝姝起身,对着两人,作了个揖。“时韵,时墨,多谢你们。”
两人都很惶恐。“主子,你这是做什么,我和时墨包括整个云杀,为主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不要折煞我们了。”
“是啊主子,你不仅不把我们当属下,也不当仆人,还把我们当朋友,我们已经很欢喜了,那既然是朋友,就不要客气了。”
“好,” 乔姝姝对着二人一笑,道:“那劳烦你们先看着我父皇,这件事不简单,若没有人帮毒疯子,他进不来宫里,我得去查查,想来又是和皇位有关,这些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父皇身上,那我不能再这样‘温和’下去了。”
“嗯,主子放心,我和时墨一定看好皇上。”
乔姝姝深深看了应天帝一眼,眼中尽是担忧,不过此时,她得把情绪都收起来,乔姝姝出宫的路上,想了很多,她先去了趟云杀,让时也查查最近的安都城,又从宫里排查,但查了一整日夜没查到什么。
傍晚,乔姝姝守在应天帝旁边,闭着眼梳理着思绪。
“殿下。”
乔姝姝睁开眸子,见是无山。“何事?” “殿下,田将军,失踪了。”
“你说什么?” 乔姝姝猛地站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殿下,昨日皇上收到请旨,来云镇附近的山上匪患猖獗,皇上便派田将军去清剿匪患,但她失踪了,带去的两千人,全部阵亡。”
“那里匪患有多少?”
“不到五百。”
五百人杀了两千人,怎么想都不可能,而且还是训练有素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