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打开别墅大门,只见骆卿州一个人站在门外。
他急道∶“学长和迪娜呢?”
“骆……唔……”
麦哲的话音未落,骆卿州便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急切地缠//着他的唇///舌。
麦哲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骆卿州的吻技实在差劲。
只有他一个人回来,麦哲心里担心秋斯珈,便推开了骆卿州。
骆卿州的身子一僵,捧着他脸的手紧了紧,眼神黯淡了下去,“哥哥就不问问我吗?”
麦哲顿了顿,认真问道:“你后来有没有受伤?坎迪斯和慕岩他们都怎么样了?”
骆卿州摇了摇头,捂住了胸口,故意咳嗽了两声,“我后来没有受伤,就是慕岩下手太他妈重了,我浑身上下都痛得不行。”
他一脸无辜,撒娇道:“哥哥,我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你不关心关心我吗?”
骆卿州自然不可能以自残这种极端方式博取麦哲的同情,但若是因为他的原因被人打伤,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一定会好好利用伤势让麦哲对他产生愧疚和心疼。
麦哲看着他疲惫的脸,垂眸道:“抱歉,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受这无妄之灾。”
骆卿州唇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懂事地说:“其实不关哥哥的事,都怪坎迪斯太变态了,我们都没料到。”
麦哲深以为然,"现在可以说说他们的情况了吗?"
“坎迪斯已经死了,死无全尸。至于慕岩,看他杀人那么凶残利落,应该不会有事。”
“学长呢?”
骆卿州深深地看着麦哲,漆黑的双眸在深夜里,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麦哲一晚上的担忧在骆卿州沉默的这几秒时间里达到顶峰。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