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江大海那叫一个透心凉,他没有伸手,面部表情不受控制的有点颓败,墨色眸子里希冀的星芒倏尔暗淡。
”我和刘庆云同岁。“
江大海的声音带着些委屈。
凭啥那臭小子,就是庆云大哥,他就是叔。
”啊?“黄晓月一下没反应过来。
此刻的江大海的样子像极了她后世家里养的小奶狗,委屈不开心的时候,她有种冲动,想摸摸他的头。
可他委屈个啥劲呢?
”以后喊哥就行,这些东西,不用见外。“
没有关系,屡战屡败又如何,他要屡败屡战。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把媳妇双腿抬。
”这不好吧?“黄晓月有些为难,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个道理她懂。
“黄晓月同志,”江大海一脸严肃,军官气度十足,“我们是不是革命兄弟姐妹?”
“是。”黄晓月不由自觉立正站好,像个听话的学生。
“那兄弟姐妹间送点东西,有个来往不正常么?”
“正常。”黄晓月说完才发现自己被绕进去了。“江团长,这不一样。”
“好了,哪有什么不一样,你要是再推辞,就是看不起我这个朋友。”
“没、没,我没那个意思。”黄晓月尴尬笑笑,连忙摆手。“好吧,那谢谢江团长。”
黄晓月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