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受不了啦,呼地拉下被子,坐起身朝魏明深吼:“我要回家!”
说着跳下床就往外走。
魏明深一手抱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小声哄她:“干嘛干嘛,这深更半夜的怎么回家,路上不冻死了。听话,一会就好了,我帮你捂着耳朵。”
苏雪梨被他抱住哪还能动弹丝毫,嘴又被他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魏明深跟她讲条件,“你答应不闹我把手拿开。”
苏雪梨只好点头。
魏明深拿开手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两手果然给她捂住耳朵躺在她身边,坏坏地一笑说:“这动静可不是想听就听的,可遇不可求,多过瘾呢,你真是野猪品不了细糠。”
苏雪梨骂了声“滚”死死闭上眼睛。
可是身体不争气,尿意袭来了,而且一有感觉就要憋不住了那种,她痛苦地一扭身子,旁边的人立刻闷声呵斥她:“别动!”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动,赌气地故意扭动一下身子,忽然,她身子僵直了……
她是背对着他睡的,身子后背挨着他的前胸,刚才一扭动身子,臀部碰到了他胯部……就被硌到了。
她知道是什么硌着她。
所以,她真的不敢动了……
终于两边都陆续消停了,魏明深两手松开了她的耳朵,她趁机跳下床光着脚跑进了洗手间。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魏明深已经发出了熟睡声。
她看着他那张俊脸心里坏笑:刚才你也憋坏了吧。
次日,苏雪梨故意不起床,她不想再见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