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愿接话,面无表情的听着华胤的叙述,毕竟现在插话也没什么意义,
没人同他表演,也没人同他人表演相声,他不需要搭档,
这只是他一个人的双簧。
“那棵树里的孩子,邪乎的恨呦,
那么多年都没一点腐烂想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我还真是有点纳闷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为什么一直浇灌那棵树的人就一定是我,
想必你们也发现了,柳强他们家里最不缺的就是佣人,别说人了,就是家里的花花草草都有人专门照顾。”
听到这里的我和何柯仍旧没有丝毫表情,这样做是因为我觉得没什么情绪值得流露出来,让华胤尽收眼底,
至于何柯大概是因为他不知这些话后的所以然,以至于没有什么情绪。
华胤接下来的话,简明来说就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柳强身上,
并且说自己与这起案件一点关系都没有,祈求我们对他的刑法别那么严重,
可他的后半句完全是天方夜谭,要是每一个警察都能保证自己手下的犯人可以减刑,那这个世上会有多少恐怖分子活着。
与何柯走出审讯室,
我伸手示意他将记录本交给我看看,
翻阅着上面的笔录,我再一次忍不住嗤笑出声。
“师傅,你不觉得华胤说的话有许多漏洞吗?”
何柯有些不解,紧皱着眉头,这是他脸上少有的表情,因为在他眼里多大的案件我们都有能力侦破,只不过这一次的案件实在是有些困难。
抛去作案手法不说,光是这其中的人物关系就够人捋清好一阵子,
看似毫无关系的几个人,实际上的关系比麻团还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