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于桌前,布柳清人似有疑惑的问道:“丰少城主,令尊大人此次为何没有一同前来,前些时日家师还曾问起过令尊,也有好些时日没有来观中研习道法,不知令尊身体是否康健?”
说道此处丰一博顿生伤感之色,脸色霎时凝重起来,开口道出前因后果,说道:“现在家父依旧昏睡在榻,此次前来山中,是为了家父寻得“蝗虫之母”,以解家父所种之毒。”
布柳清人一脸惊愕之色的说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暗算丰老城主,想必他们定是有备而来,不然凭借丰老城主的本领,想必整个川蜀之地,也寻不得几个与之抗衡之人,更何况还能重伤丰老城主。”接着又说道:“丰老城主福大命大自有天命安排,是仁者之心必有真灵护佑,我自向道祖祈福以佑丰老城主安康。”
一旁的南宫将军,一腔愤怒之色的说道:“奸佞小人才行得这样卑鄙手段,若让我寻得重伤城主的贼人,我非的将其碎尸万段不可,方才能解这心头之恨。”
丰一博说道:“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家父也是救人心切,才着了他们的暗算之箭。”
布柳清人看着这粗莽大汉这般豪言壮语,说道:“南宫将军果然是性情中人,对丰老城主真是忠肝义胆,这忠烈之举本道人深感佩服,也庆幸老城主能有你这样忠心的将帅之人。”
南宫将军说道:“只恨自己有心无力,无法查出那暗算之人的来处,更是见城主中毒而无计可施,不知那蝗虫之母在山中何处,就算是山高峰险,荆棘满途,我也定要见那蝗虫之母扑于手中,以解城主这生死之毒。”
布柳清人说道:“这蝗虫之母虽是能在峨眉山中寻得,但想要将其捕获也非易事,须得天时机缘,这虫身法甚是灵敏,而且心智多疑,多息于晦暗之处,活于险峰之上,最主要的是它发出让人迷失心智的鸣叫之声。”
我在少年之时,曾随家师在山中静首三天三夜,家师也是费了一番气劲,才将其捕获。
丰一博忙问道:“当年尊师在何处,捕获的这蝗虫之母的?”
布柳清人接着说道:这虫性情暴虐,领地意识极强,之言有一只在此处,方圆百里之地都不会有第二只,而且它的出现毕在风雨甘霖之后。
“近日我观天象,近的三日之内必有甘霖,天晴之后,可入得山中深处搜寻,若有机缘,捕获之事就只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布柳清人补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