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冷夜,有了白冰这个天然电热褥子,让畏寒的宁淼在提心吊担的日子里,寻得一丝安慰。
翼虎露出柔软的白色肚皮,宁淼嗷呜一声钻过去,双手抚过丝缎般光滑的皮毛,暖意融融,手感上佳。
“宁,你过来点,老往哥那边蹭,偏心。”
宁淼一秒破功,笑得肠子打结,“哈哈哈,阿翼,乖老婆,过来过来,留点空给你。”
“宁,不许叫我老婆,感觉怪怪的,”二货族长凭野兽的直觉反对自家伴侣的新鲜称呼,“你也叫我老公。”
一大一小蹭过来,白色翼虎抬起眼皮,澄澈纯净的蓝色竖瞳像夜光灯一样盈盈明亮。
长长的蛇形尾巴一卷一收,被角就掖得严严实实的。
“冰哥,阿翼,”宁淼培养睡意前没话找话,“明年花月,我们找个好地方,搬家。”
“到时候,修房子,开荒种田,房前养花,屋后栽竹,没事的时候,喝喝茶,对了,得把酒搞出来,每天醉熏熏,东家撵鸡,西家追狗,哈哈,没人能治我。”
宁淼越想越来劲,手舞足蹈地比划。
翼虎长长的舌头舔过手心,示意小雌性安分点。
手心发痒,宁淼扭着身子示弱,“冰哥,别舔,别舔,不皮了不皮了。”
白翼幸灾乐祸,大巴掌拍上小雌性挺翘的臀肉,“老公,你活该。”
“擦,轻点,”宁淼吃痛,“以为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疼啊。”
接收到老虎哥哥警告的一瞥,白翼噘嘴,委屈得不行,“哥,你的心也偏。”
二货族长苦逼的表情太逗乐,宁淼笑得停不下来。
白翼趁机上下其手,将小雌性揉捏得如同一滩春水,又软又腻又绵又甜。
宁淼大口大口喘气,放松身体接受雄性诚实的欲干得漂亮望。
长夜漫漫,唯剑作伴。
幸性福的日子总是相似的短暂,除了天马行空上大课,宁淼吃吃喝喝睡睡,好不惬意。
雪月一百三十日,太阳难得露脸。
家有余粮,翼虎部落一如往常其乐融融。
宁淼无聊趴在床上,用草藤翻花绳。
洞外突然传来族人的欢呼,声势浩大,一浪接一浪,我去,天上掉鸡腿了?
大爆手速穿戴好装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翼虎族巫骑着威风凛凛的白色翼虎出门巡视。
“宁,宁,”虎河上气不接下气,脸上似哭似笑,“阿灵怀孕了!阿灵有小兽人宝宝了!”
虎灵家的六名雄性伴侣围在兽皮床前,将一干羡慕嫉妒恨挡得密不透风。
宁淼扶着白翼的手跳下虎背,大踏步上前。
“虎灵,恭喜你。”
“宁,”确认怀孕后,虎灵就被严禁下床走动,这会子见到族巫大人,喜极而泣,“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了。”
“宁大人,赐个名字给咱们家小兽人吧。”虎灵的雄性伴侣矛单膝跪地,向他的族巫诚恳请求。
宁淼爬上床,伸手摸摸虎灵的肚子,“时隔六年,部落的第一个孩子,雪月来的,叫他六雪吧。”
“我喜欢这个名字,”虎灵轻轻抚过目前还看不出端倪的平坦小腹,“宝宝,你有名字了,六雪,六雪,多么美的名字。”
六雪,雌性的名字。
“干得好,”白翼一拳擂在矛的胸口,大声宣布:“所有雄性听着,把平台上的雪扫干净了,咱们,祭神!”
震天的欢呼声中,白翼一马当先,身后几百名雄性兽人蹦着跳着,比天上掉鸡腿还高兴。
当篝火燃起,族人们围着火堆跳起锅庄,宁淼翻身骑上白色翼虎,浪入欢庆的海洋。
宁大人教会翼虎族人新的祭词: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怎么爱你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