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香流闻言淡淡一笑道:“不知风流公子为何对香统领的死因如此关注?”
察觉对方试探,风流君眼神一凛道:“那是我的事,而你要做的就是完成交易,这样我才能继续合作不是吗?”交易两字,风流君说的很淡,但却给人一种不可逆的气势。
逸香流干笑一声道:“既然风流公子不愿多说,那逸某自是不会多问,至于香统领的死因,逸某却是所知甚少。”
“什么?”深感被愚弄的风流君的语气中隐藏怒气,似有将要爆发之态。
逸香流见此连忙接着笑道:“风流公子莫急,逸某虽对香统领所知不多,但逸某却可提供一个方便公子你追查的方向。”
风流君闻言暂压怒气道:“哦?是何方向?”
逸香流不急不缓的淡淡笑道:“有传言说,香统领临死前收了一名徒弟,若这事为真,那香统领定然在临死前对他说过什么。”
听了逸香流那饶有深意话语,风流君眉头一皱问道:“徒弟?是何人?此人现在何处?”
“此人名唤刑峰,现在应该正往凌光城的路上。”说着逸香流从桌案上拿起一幅画卷丢给风流君道:“这是那人的画像,若要寻他得尽快,现在此人可是被很多双眼睛盯着呢。”
风流君连忙打开画卷一观顿时一惊,但却没有多说什么,所求以得风流君深知多留无益便起身抱拳道:“即是如此,那风流君便先告辞了。请!”
逸香流见此也笑着起身抱拳道:“请!”接着他又对着屋外喊道:“玉叶,替我送贵客一程。”
话音刚落,玉叶便将房门打开恭敬道:“是,贵客这边请!”
风流君朝玉叶点了点头便径直朝着屋外走去,而一直无言的眼不观也随后跟去。
来到留香阁外,风雨已过东方露出了一抹鱼白,风流君望着天空不由感叹一声道:“这一夜终于过去了。”
旁边的一直没开口的眼不观也叹了一声回道:“但夜晚还是会再来的。”
后面玉叶站在门前一脸歉意的说道:“二位贵客,玉叶就只能送到这了,还请二位贵客多多包涵!:
风流君转过身回道:“无妨,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们就暂且告辞了。”
虽然得到了风流君的理解,但玉叶还是满怀歉意与感激的道:“那二位贵客慢走!”
风流君点点头后便转身与眼不观朝院外走去,当二人来到院外,风流君却停了下来,转头又看了看那造型别具特色的留香阁。
眼不观见此开口淡淡的问道:“发现问题了吗?”
风流君收回目光摇摇头道:“没有,他告诉我们的都是我们已经了解到的信息,除了个别地方他言辞含糊多有躲闪,但也不能确定是真的另有蹊跷还是他故露马脚,只是。”
见风流君欲言又止是在思索什么,眼不观不由疑惑道:“只是什么?”
风流君思索了一番却又是毫无头绪的又摇了摇头道:“之前我与他皆是书信联系并未谋过面,今日是第一次见他容貌,但却是给我一种说不出的熟悉,可是我却不记得在哪见过。”
看着风流君满脸疑惑的神情,眼不观自知这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转而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去找刑峰那小子吗?”
风流君打开一直握与手中的画卷看了一番道:“刑峰现在是我们唯一的线索自然是要去找的,但是逸香流这么积极的让我们去找刑峰,定然另有目的,虽是不清楚目的为何,但现在也没别的方法了。”
眼不观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殊不见那边该如何处理?”
风流君收起画卷道:“昨夜我利用他抗击通剑山庄,致他重伤濒死,方能保得中部军安全撤离,待他伤势恢复以他的能力定然能联想到是我在这其中动了手脚到时定会反扑与我,不过无妨,我在这的任务也已暂时告一段落了,再留在北部军也已毫无意义了。”
接着风流君又对眼不观道:“你现在回风流府去联系瞎子,我在东门外三十里处的留香亭碰头,再一同往凌光城。”
眼不观点了点头,迅速消失在黑暗的残破街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