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本站:97xsnet郑家议事正厅,四大长老围坐在这里商讨着让谁接任家主之位,不过商讨了很久,四方都没能得出一个满意的结果来。
最终资格最老的大长老不耐了,敲了敲桌子,淡漠的道:“既然还是跟上次一样讨论不出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结果,那么就再次提一个傀儡上去,我们继续各管各的。”
剩下的三位长老沉默了下最终点头表示同意,虽然他们都很想自己坐上家主之位,但无奈根本就压制不下其他的三人。
扶植一个傀儡上去虽然同样不能让他们都满意,但却也不会损伤到他们现有的利益。
家主之位的事情暂时结束,接下来该商议另外一件事情了。
“大长老,听说你从玲珑那丫头手中得了那玲珑丝,不知可否拿出来让我们长长见识?”
较为激进的四长老忍不住开口道,其他两大长老也将目光转向大长老,俱都带着一份贪婪之意。
郑玲珑一回来可就被这老家伙给关押了,甚至还得到了玲珑丝,这让他们三人那个懊悔啊!
要是早知道玲珑丝在郑玲珑身上,他们早就出手抢夺了,哪会让大长老那老家伙占得先机。
虽然以他们的势力花费些代价也不是不可以弄到四阶神兵,但同为四阶神兵也是有区别的。
那玲珑丝的灵性极强,很容易就能够将之蕴养成通灵神兵,而且玲珑丝对于以炼丹起家的郑家人来说比之五阶神兵的价值还大。
同时将玲珑丝蕴养为通灵神兵之后也会有不俗的战斗能力,一旦得手绝对能将实力增加数倍。
这让他们怎能不心生觊觎?
“当时那一道恐怖的刀罡你们都有看到,那是从地底斩出的,以位置推算正是地窟底部那里,那里面必定存在着莫大的机缘,而从地窟中逃生出来的人只有李敬云窦镇海等人。
李敬云身受重伤躲入了李家之中不知音讯,凤赤眉重伤昏迷,窦镇海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一来知情者就不多了,与其在意其他的蝇头小利,还不如去谋算那地底的大机缘。”
郑家大长老神情依旧淡漠,那玲珑丝他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所以便将话题转移到了那一个地底的机缘上面,而且他这也并非是在胡说。
这次李家投入到地底洞窟的力量可不少,其必定是在内中发现了某种巨大的机缘,先前那从地底斩出,将整个飞虎城连同下方的石山一同斩开的恐怖刀罡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虽说随后地底洞窟坍塌了,地底岩浆也随之暴发,但大危机便意味着大机缘,窦镇海等人很可能从中得到了惊人的机缘。
这也是他立即将郑玲珑拿下严加拷问的原因,可惜那小贱人太过嘴硬,无论他用何种方法都无法得到有用的情报。
不过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从其身上意外的得到了玲珑丝。
这就让他内心更加的火热了,他很清楚郑玲珑进入地窟之前根本没有玲珑丝,必然是在洞窟中云逸给予的。
这就耐人寻味了,玲珑丝可是十分珍贵的,尤其是对云逸那种炼药师来说更是重要,那贱民能够那般快速的炼制出那么多丹药很可能就有着玲珑丝的功劳。
既然玲珑丝这般重要,那云逸又怎会轻易送给郑玲珑呢?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必定是那云逸在地窟底部得到了更好的神兵。
既然云逸那种修为低下的贱民都能够获得比玲珑丝还强的神兵,那么窦镇海等人所获的必将更大。
若是将之弄到手,他们郑家称霸飞虎城将不再是梦想。
其他三大长老目光闪烁,也有着同样的心思。
若说先前随着地窟将毁,他们也
有搬离飞虎城的想法,但现在想法却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要知道飞虎城所在的石山地形特殊,正北方是一个大缓坡,东西南三个方向则是近乎垂直的峭壁,也算是个易守难攻之地。
可哪怕如此,每次兽潮爆发之时飞虎城都得损耗巨大的代价才能守住,就这还多亏了从地窟中得到的那些灵药灵材。
一旦失去地窟那些灵药灵材,凭借周围贫瘠的资源,飞虎城可守不住几次兽潮的。
可当时那一道刀光实在是太妙了,在靠近北面城墙的位置将整座石山展开,形成了一种四面皆是垂直的绝壁,这已经不是易守难攻就能形容得了,简直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以后几乎不用去担心每二十年爆发一次的兽潮了,这种宝地在大陆上可不好找,他们郑家自然不会放弃。
而想要独霸飞虎城就需要强大的实力,窦镇海等人从地窟底部获得的机缘将是他们崛起的契机。
“从郑玲珑那小贱人的情况来看,在地窟底部真正获得大机缘的应该是李敬云、窦镇海、凤赤眉和云逸四人。
李敬云身受重伤躲入了李家之中,哪怕我们在李家埋下的卧底都不知晓其躲在何处,而窦镇海又和李家结盟,这两人暂时不能动,所以只能在凤赤眉和云逸两个贱民身上下手。”
大长老神情冰冷直呼凤赤眉和云逸两个为贱民,虽然对方都是天骄级别的存在,但在他眼中贱民出身的始终是贱民,这点无可更改。
面对大长老的话语,虽然三位长老知道这老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但这是一个阳谋,他们对此不得不动心。
瞬时间,其他三大长老目光闪烁,在内心中盘算了起来。
“砰!”
就在四大长老心怀鬼胎,想着怎么从凤赤眉那里夺得机缘的时候,正厅大门忽然被一脚踹爆了开来。
破碎开的木屑如同利刃一般呼啸而来,四大长老赶忙狼狈的起身暴退。
“嗤嗤嗤”
一阵轻微的穿刺声响过,他们先前所围着的那一巨大圆桌被无数木屑刺出了一个个窟窿,如同蜂巢一般。
看到那木桌的惨状,四大长老心跳一滞,内心多了一份浓浓的忌惮和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