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双卿心中微微讶异这两个人怎会知这件事情,她固然好奇,可仍旧一言不发。
他们又道,“那些伤是真是假还说不清楚,你怎么知道驸马就定是为了救妙慈公主的?”
“那依你之见,那些伤如何来的。”
“我看呐,没准儿是驸马自己弄的,为的给外人看呢。”
“呵,你说驸马害死妙慈公主,他的动机是什么?他好端端的害死公主做什么?”
那人顿时语噎,想了片刻,方才说道:“要我看,是陛下要招他为婿,叫人挟持了他的爱人也说不准。”
另一人朗朗蔑笑一声,端起面前的油茶就喝了起来,不再说话。
那人又问:“妹子,见你不似西域的女子,你们是从中原来的可是?”
修双卿不言,只轻轻颔首。他看向姜镜奕,姜镜奕神色如常,只是眉宇间微微蹙起,似乎是听到他人议论如今已故的儿时玩伴心中不悦了,她便安慰道:“镜奕哥哥,我听闻妙慈公主还是位屈指可数的美人,可是如此?”
姜镜奕听到修双卿的声音,平静的目光望向她,轻声笑叹说道:“是啊,在宫中那些妃子姊妹几个里倒是上等的。”
修双卿又问:“那她的性子呢?如何?”
姜镜奕垂首微思,便道:“她是一个极柔的女子,心地又十分纯良,且自幼听话乖巧,十分得父亲疼爱。”
修双卿听见极柔二字,便想到她十五岁便芳华消陨,如此好的一个女子,怎有如此的命?她正惋惜,又见姜镜奕的模样,见他好似在想什么,修双卿眉头亦随着微微拧起。
箫握瑜又见这二人不语,便找话聊,“姜公子看来是与妙慈公主关系很好的,那你可知妙慈公主是因何而死?”
姜镜奕忽然冷笑一声,“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箫握瑜只当他不想再提,便不再言。
可修双卿道:“镜奕哥哥别气,只是妙慈公主死的太叫人怜惜了。镜奕哥哥,你可否告诉我,当初妙慈公主的驸马是何人?家中身份又是什么?”
姜镜奕见修双卿也提,看了她片刻,却是笑了,道:“是一个被贬为庶民的人罢了。”
修双卿仍旧蹙眉,心中不解,正要询问庶民之事何来,小二已送来了菜。姜镜奕又见家乡菜,脸上笑意愈浓,生生打断了修双卿即将出口的话,道:“别说了,吃饭吧。你们尝尝,这些菜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