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雪回头,对清荷招了下手,后者神色一凛,当即凑了过来。
“我房间的枕头下面有个瓶子”陆宁雪说着,看了眼正给陆茹诊脉的苍郎中,勾了唇角,“那是祁老给的药膏。”
“是。”清荷未带丝毫犹豫,应了声就走。
“姑太太,您这身体并无大碍,就是这脸,怕是要仔细小心些。”
苍郎中正好在此时收了手,陆宁雪听到这番话笑了:“听闻苍郎中手里有种药膏,对伤口极好,不若给姑母来上一瓶?”
陆茹狠狠瞪了她一眼:“臭丫头别多嘴,这事与你无关。”
苍郎中也是频频点头,完全没在意此处是陆府,还教训陆宁雪:“一个小辈便该有小辈的样子,哪有插话的资格。”
陆宁雪还未有反应,徐氏却气的拍桌而起,手指点着苍郎中,胸口极速起伏着。
这是被气的狠了。
陆宁雪看的心里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徐氏面前:“娘亲,别生气,不过是个郎中罢了。”
顺着徐氏的胸口,陆宁雪不停地安抚着,一炷香后,徐氏气恼地说:“请他离开,我陆府不要这种没规矩的郎中!”
“来人,请苍郎中离开。”
陆宁雪从善如流的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紧跟着几个小厮就进来了,扯住苍郎中的衣服就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