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权贵左右相顾纷纷耳语,各自以为声音极小汇到一起却是蚊子界的集会苍蝇国的战争马蜂国的大合唱。找事情眉头皱起来,这个明总卫长果然不是好东西,一开口就制造混乱,早知道该质问他爹的。不由转眼看总卫长他爹,笔直端坐眼也不眨好像置身高山云颠的如来佛。找事情声音不得不提高,“传言不许在国家会议上讨论。”
在逐渐安静的时候,角落里的小声嘀咕在安静时如轰天巨雷:“外务长真要取代国务总长?”
赵千秋的“放屁”二字比巨雷还响,同时赵外务长抓起一只国家的茶杯向那声音来源处奋力投掷,咣当炸起一片水花。水花波及周围数人,引起小范围骚动。衣服被溅湿的萧朝贺指着赵千秋,“什么意思!”
国安长赵卫顺手按下萧朝贺的胳膊,“无心之过。无心之过。”
财政总长用手指弹弹衣服上的水珠,口型是:草泥马。
雷若柔看着一脸喜气的明天下,心想这孩子真不是省油的好灯。
找事情总长提高嗓门,“吵什么打什么?真当这里是自己家了!心还真大啊!”
一时间会议厅才安静下来。找事情总长心烦地瞅着这群老少男人,真特么的幼稚。真不知历史万年,男人的作用是什么?打架!从原始社会打到末日来临?至于末日?找事情总长觉得有些遥远,像神话故事,都在文艺作品里。
找事情目光威严地环视时,看到一本正经的明总卫长,才想起来他就是罪魁祸首。目光停留在明总卫长脸上,“我问你治安,没问你谣传。”
明总卫长一耸肩,“我说了原因呀。”
赵千秋矛头立刻直指明总卫长,“明天下,你少搞嫁祸栽赃那一套。你一个总卫长别当成西厂东厂。”
明天下挺直腰板,“赵外务长,你那么激动干嘛。搞得像狗急跳墙一样。难道?真让人说中了?”
赵千秋手在桌子上摸了几下,没摸到国家的茶杯。手指触到之处,旁边的国法总长把自己手边的国家茶杯悄悄移了几厘米。
赵千秋没东西砸,拍桌子指明天天下鼻子,“小东西……”
找事情总长心情烦躁,不提防自己高喝一声:“闭嘴!好好开会。明总卫长,我问你对防卫的具体措施。”
明总卫长立刻起身,标准的军姿站好:“就事论事,不针对个人。近期发生的一系列治安事件,是蓄意制造我嘉德国内乱,打算从国内开始搞垮嘉德国的阴谋之举。这当中有国内小股不安份势力,也有企图通过搞乱嘉德国收点渔人之利的境外势力。针对当前形势,首先要严厉打击国内不安份势力,攘外必先安内其次加强监控,严密与重要官员出入境联络人员的调查。加强对国务总长的安保,配备特战队人员防卫国务总长。”
这最后一点怎么听都像是小白脸明天下总卫长用赵家资源拍赵总长马屁。不过,赵总长和一众孩子的智力一样,对别人最后一句话记得牢。找事情总长点头嗯了。
明总卫长又补充,“这些都需要增强各防卫局的人员和设备。”
找事情总长没来得及换成摇头,明天下说“好。防卫总部会随时向总长汇报情况。”
赵千秋晚上立刻跑到堂妹家里,大骂明天下,“他这是离间计!离间我们赵家内部的团结,他好有机可乘!”
赵思清皱起眉头,“他乘什么机?”
赵千秋心想,操,他又不乘飞机。“当然是乘造反的机。”
赵思清沉默,赵千秋就告辞了。
堂哥刚走一会儿,仆人就来禀报:“明总卫长来了。”
明天下头一次无人陪同情况下造访国务总长。找事情总长心想,不提前打个招呼,我还没化妆我还要选口红颜色,真是的,我穿什么好呢?性感的还是温婉的?刚才见堂哥穿着上班时还没换下来的衣服。
明总卫长最怕等女人,决不给她换衣服化妆的时间就奔进来,夸奖国务总长现在工作日渐得心应手,嘉德国人民有福了。夸得找事情总长忘记衣服和口红的事。明总卫长话锋一转,我知道赵外务长可能会说我离间你们兄妹感情,可是我的心天地可鉴啊!我不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给您,我怎么称这个职呢?赵外务长会说我们明家军权太大了,说我们会造反!可是,我们明家对造反没有爱好。历史上那些为王朝鞠躬尽瘁而手撑兵权的,不都是被扣上造反的莫须有罪名而枉死的吗?!多发达了,还上那个当。不能幼稚!我明家一脉人丁单薄,造那个反我们谁上台?不会的!我已经给我爸说了,我也要辞职。钟离兄走了,我也留不下来。今晚我说完这肺腑之言,也打算一走了之了,离开凤华这事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