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反应,那刚刚的震颤是因为什么呢?”
思虑并一连观察了六七个小时,到十二点睡前,梁译梦也没有再发现任何异常,自然没能得出任何有用结论。
睡前,梁译梦贴心地将黑色卡片包好,放在枕头下。并柔声细语说了几句:“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或者要嘱咐我的,尽量想办法告诉我!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千万别吓我啊!要听到了吗!”
黑色卡片,当然没有回答,只是静默地躺在枕下。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黑色卡片都平静如常,没再发生过任何的变化。以至于让梁译梦有些怀疑,那天下午在店里吃饭的时候,自己所感受到的“震颤”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可那天胸口和打底衫上的黑灰色粉末呢,分明是存在的,难道那些也是错觉吗?
忐忑不安中,她等待着第四十九天的到来。
这一晚,她没有睡,一直坐在桌前,瞪大了双眼,盯着摆放在面前的黑色卡片。
一直到凌晨三点,黑色卡片还是那个黑色卡片,纹丝未动。
拖到最后,不知道到底几点钟,梁译梦实在忍受不住,载倒在床上。不一会,有韵律的鼾声响起。在宁静夜晚的卧室,响得十分清晰。
迷迷糊糊地,梁译梦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头,一个留着bb头棕黄色短发的女孩,好像一直哭着在躲避什么。哭声很让人揪心,揪得生疼。
梁译梦想要走近这个女孩,给她一个拥抱。但每当她靠近一点,女孩便会躲更远一些。
最后,当女孩哭得更委屈,更令人感到无可抑制伤悲的时候,梁译梦下定决心大步追上前去。女孩的身影却如同魅影一般,瞬间飘远,隐没在远处浓重的黑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