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看我嘛,我不是醒了么,我一醒过来,就让我妈去接你了!我知道希蕊,肯定要仗势欺人,她肯定会想方设法折腾你。梦梦,谢谢你!你想要什么谢礼,你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都会满足你!”
梁译梦又瞧了大眼妹一会,最后叹一口气。
“算了,本来我真想狠狠敲你一笔的!害我去派出所做了客。不过回头想想,好歹也打了那个希蕊好多下,倒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倒是你,现在怎么打算呢?”梁译梦指的,既是从前的事,也是以后的事。
从前发生的,要不要追究责任,要不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而以后又要怎么相处,是否要调换宿舍,又要怎么对待对方。
“反正,不管怎么样,以后可千万千万不能再向从前一样,任他们宰割了!你也看到了,有时候退让,不是办法。”
梁译梦说的,沈君谊都懂。
刚读大学的时候,沈君谊的爸妈就告诉她,要好好同人相处,凡事大方些,宽容忍让些。更告诫她,不要像舅舅家的哥哥一样,到处打着家里的旗号,做欺负别人的事。
沈君谊是个听话的,时刻提醒自己要谦逊做人,吃些小亏也都尽量不计较,更是不会搬出自家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或者叔伯舅姨来唬人。
大学里和沈君谊关系好一些的,也只知道她的父亲、母亲都是老师。
而至于被欺负,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被孤立,到被子上被淋湿了水,再到最后,迷迷糊糊整夜没睡,下楼梯的时候,又被希蕊她们在背后突然出声吓唬,不慎跌下楼去,期间的时间好像也不过短短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