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六章 坦白(1 / 2)柯南之以吾之名首页

因为要避开服部,我和小哀刻意绕了一个小圈,在服部和和叶回去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回到别墅。

当我们回到别墅的时候,今天的主菜法式烤羊肩已经被端上了餐桌,白鸟警官正春风满面地和众人谈笑着,高木警官则是一如刚才的,啊不,是比刚才更加地沮丧了。看来,八成是又被白鸟警官打击到了。

不一会儿,小兰和柯南也走进了别墅的大厅。

“我们回来了。”

“啊,小兰,你回来啦。”

“欢迎回来,小兰姐姐。”

我和和叶同时应声道。

“啊,你们果然先回来了……”看到我们都在这里,小兰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说道。

“对不起啊,平次突然说要回来……”和叶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小兰道着歉。

“我是突然想要上厕所才走开的,抱歉啊小兰姐姐,下回我会说一声的。”我也将事先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

小哀在我的身边暗暗白了我一眼,狠狠地在我的腰间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吸冷气。我倒是忘记了,这小丫头一向是有一些洁癖的,八成是在不满我的理由过于“不洁”吧……

“没事吧,小辉?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吗?是上次住院还有后遗症在吗?”见我吸气,小兰顿时紧张起来。

“没事没事,只是突然有点牙疼……”我干笑着瞅了身边的小哀一眼,小哀像是无关人士一般,在桌子边上动作优雅地吃着水果。

“这样啊……服部呢?你也没事吧?”听我这么说,小兰放下心了,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服部的身上。柯南说的对,小兰就是这样一个能将别人的事拿来大哭特哭的烂好人,总是在关心别人,却忽略了自己。

“嗯?啊!现在已经没事了……”服部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说道。

我仔细地看了一眼柯南的表情,原本一直在皱着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舒展开来,面部的表情显得很是平和。见他如此,我也不禁高兴了起来,最近柯南好像一直都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眉毛总是皱着。

放下心来的我随即加入了在另一边不声不响地胡吃海塞的侦探团的队伍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那么,我去拿今天的主角葡萄酒。”见人都已经到齐,白鸟警官说了一句,便向酒窖走去。听和叶说,刚刚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白鸟警官已经带着众人去参观过酒窖了,是一个很大很漂亮的地方,里面放了很多高档的红酒。

听到话的园子不禁往白鸟警官的方向看过去,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回身。

“你在看什么,园子姐姐。”见园子一直在盯着白鸟警官离去的方向看,柯南有些奇怪地问道。

“啊?哈哈哈,没什么,”园子被柯南问得愣了一下,先是笑着打了一个哈哈,然后对小兰指着一个方向道:“对了小兰,就那么放着不要紧吗?”

岔开话题了呢,我嘴角微微一窍。不知怎么,我总感觉今天的园子神态间有些违和。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诶?”小兰顺着园子指的方向看过去,结果看到了抱着香槟就瓶子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毛利大叔。

“爸爸!真是的……”见毛利大叔睡得甚是香甜的样子,小兰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让他去吧,开车开累了吧。”和叶笑着为毛利大叔打着圆场。

“咔!”

就在这时,一向以冷静著称的白鸟警官带着一种极为罕见的惊慌表情打开门闯进了别墅的大厅。

“不、不好了!我的haeaulaur被摔坏了!”

“诶诶诶诶诶???”众人皆是愕然相对。

……

被打碎的酒瓶就那样横在地板上,暗红色的酒液在实木的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暗红色的水泊,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一丝丝的幽暗的光亮。

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破碎的酒瓶子上,我则是悠闲地打量着酒窖里的布置,这样一个小小的事件,就让柯南去办吧,我可懒得动脑筋。

全部实木的装修使这里充满的古典的韵味,一排排的红酒被安静地横放在酒架上,种类繁多,拉斐、波尔多、威士忌、伏特加……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酒架边则是温度计和湿度计。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略带潮湿的凉爽气息沁入心扉。

嗯,温度应该在十度以上,不超过十五度,这正好是储藏红酒的最佳温度。我抬眼一看温度计,果真如此,温度计的指针被停留在十三度的位置上,湿度则为百分之七十五。手法很专业,白鸟家,果真是一个很有底蕴的家族。

“白鸟,这瓶酒指多少钱?”另一边,目暮警官看着神色间甚是痛心的白鸟问道。

“恐怕现在要弄到这种酒得几十万。”

“几、几十万?”

“那太糟糕了……”众人都被它的价格吓到了。

“咳,”就在众人一阵慌乱中,服部咳了一声,从后面挤了过来,走到破碎的酒瓶前,蹲下身子沉吟道:“应该是有人想取瓶子时手一滑掉了下来,或是故意打碎,这两种情况之一了。”

“真是的,这不是废话嘛!”毛利大叔不满地叫道。

“这、这倒也是啊,哈哈哈……”服部尴尬地笑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我总觉得服部此刻的神态和语气有点不太对,像是有种装模作样的感觉。

众人讨论了一阵,觉得应该是在场众人中的一个打碎了瓶子,但具体是谁,却也没有思绪,于是便三三两两地回到了客厅,想要从长计议。

服部不知为何,表情有些低落,不过被英理拍了一下肩,也就随着众人出去了。待众人散尽,我缓步走到破碎的酒瓶前,蹲下身子查看起情况来。

我并不是想要破案,这种事有柯南就足够了,我只是感觉,一瓶六一年的拉图就这么毁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不过,既然已经打碎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我有些惋惜地笑笑。

阿勒?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酒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发现上面了吗?”柯南也并没有跟随众人离去,走到我的身边问道。

我拾起半截酒瓶,仔细地观察着,不时地嗅一嗅,接着,为了证明我心中所想,我用手指蘸了一点地板上的酒液放到了嘴里,仔细的品尝着,很快,舌头上的微妙触感告诉了我正确的答案,我的眼睛不禁微微眯了起来。

“怎么样?”见我没有说话,柯南有些等不及地向我问道。

“就算我不告诉你这个酒的口感,你光是看这个瓶子就知道了吧?”我将手里的酒瓶展示给柯南看。

“咦,酒瓶是新的?你是说这瓶酒是赝品?”定下心来的柯南也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绽。

“bing!”

“呼那真的应该还是完好的吧,幸亏碎掉的不是真的,要不然还真是难办呢。”柯南松了一口气,微微苦笑道。不管是在场的谁做了这种事,如果要索赔几十万的话,大概大家心里都会有一点小别扭的吧。

“不,即使是真的被打碎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笑着说道。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可是六一年的拉图!价值几十万的东西!”对于我的价值观,柯南无法认同。

“不不不,你的理解有错误,”我摇摇头,对柯南说道:“红酒呢,和中国的陈酿不一样,并不是越久越好的,就拉图这种酒来说,储藏到十五年的话,就会变成绝世的珍品,千金难求,可一旦超过了这个期限,它的品质和口感反而会下降,白鸟警官刚刚所说的价值几十万,其实说的不是它的品尝价值,而是收藏价值,事实上,真让我喝这种东西,我还真怕我回去会拉肚子呢……”

“你以前到底过着什么样的大少爷生活啊,”柯南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摆手道:“好好好,算我说不过你,但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很贵重的东西,灰原,你有什么发现吗?”

“也没什么,只是有个人不知为什么很小心地抱着手中的手提袋出去过。那个大小姐。”小哀淡淡地说道。

“诶?园子吗?”柯南有些惊讶。

“那么,我们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接下来就靠你了,大侦探。”我笑着拍了拍柯南的肩膀,与小哀一起走了出去,只留下柯南一个人还在那里沉思。

当我和小哀回到客厅的时候,正是在场众人的质疑时间,白鸟警官正一脸狐疑的表情紧盯着有些紧张的高木,也难怪,就动机来说,高木的动机应该是最大的了,可怜白鸟警官辛苦计划的在佐藤警官面前买好的计策被破坏得一干二净,换了哪个男人,也会很恼火吧。

“真是些无聊的大人呢,你说是吧,小哀?”我随口向小哀开玩笑道。

“别说的你好像是小孩子一般,难道身体变小了,你的思想也跟着幼齿化了么?”小哀俏生生地赏了我一对卫生球,煞是养眼,晃得我一阵眼花。

“呵呵,你就当我是变得幼齿化了吧,走,陪哥哥数星星去。”我拉着小哀的手就向外走。

“等等,你……放开,谁要和你数星星啊……”小哀有些脸红地小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小兰姐姐,我们出去转转,一会儿回来。”我向坐在一边的小兰打招呼道。

“等等,你们晚饭怎么办?”

“我们之前已经吃的很饱了,所以没关系。”

“早点回来。”

“好。”

走到离别墅不远处的草坪上,我拉着小哀坐了下来,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云场池在月光下反射的水光,别墅的灯光也在我们身后的不远处散发在晕黄的光晕,晚上的风拂在身上很舒服,但因为是秋天,所以微微有些凉意。

“这里很舒服吧,白天的时候我就看到这里,想要晚上和你一起来了。”我成大字型躺在草坪上,歪着头看着在一边抱膝而坐的小哀笑道。

“你……哼。”小哀轻轻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我,有些小别扭的样子。

“好啦,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生气了,说起来,我们还没有约会过吧,这次就当做是咱们之间的初次约会好了。”我笑着说道。

“谁要和你约会,也不嫌害臊。”

“好啦好啦,不是你和我,是我和你,行了吧,过来这边,我和你说个秘密。”我有些神秘地冲着小哀眨眨眼道。

小哀有些狐疑地看向我,想要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然而,我微笑着的表情,不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无懈可击的,我的扑克脸虽然没有盗一叔叔那么出神入化,但至少是不比快斗差的。微微犹豫了一下,小哀到底还是被我嘴里的“秘密”吸引了过来,向着我的方向一下一下地蹭着。

“如果骗我的话,就杀了你。”

“哈哈,那可真是可怕……”

就在小哀一下一下地蹭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一伸手,一把就拽住了小哀的胳膊,趁着小哀还没反应过来,就将拉到了我的身旁。

措手不及的小哀之来得及惊叫一声,便被我拉得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栽倒在了我的身边,被我一把就拥进了怀里。

“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小哀握紧小拳头就要打我。

“告诉你个秘密哦,坐着看星星和躺着看星星,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世界哦!”我语气平静地说道

听到我那种平静的语气,小哀有些惊讶地支起身子,看着我的脸愣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安静地在我的身体以和我同样的姿势躺了下来:“你这个人啊……怎么总是能打乱我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