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活该被分到伙房来。
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校尉大人都憋得当着他们的面都往校尉娘子身上靠了,他们自然不能再在跟前杵着,留下空间给两个人单独相处啊。
伙夫复杂的心思,虞书并不知道,楚煜却门儿清。
对于他们的识相,他表示很高兴。
光天化日的,他虽不能对虞书真的做点儿什么,但单独说说话总是可以的。
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呀!
“你是把人送到了就回了吗?柳明台的案子,可有说法了?”
虞书的脑子里,却装的都是正儿八经的事情,见人都识相的走开了,便挑着眉梢问起了柳明台的事情。
“证据早就送回了京城,虽说王爷这么多年不得当今的心,可毕竟也是占了嫡长的位置,在朝中也是有些人脉的。柳明台的那些东西早就被人递到了当今的桌案上,原本当今是还在考虑的。
可我将人与王府被纵火烧毁的消息带了去,当今再也没有理由拖下去,当即将人下了大狱,着人一审,就什么都清楚了。只可惜,柳明台只承认了自己作恶多端贪污腐败的事情,对于覃太师却半点没提。”
不过也没什么可遗憾的,柳明台说大了是一方知府。
说小了,也就是个知府而已。
像他那样品级的官员,朝中不知几何,实在无足轻重。
“用不着可惜,柳明台那样的,覃家招揽的肯定不少。他知道的东西并不多,就算全说出来也伤不了覃家筋骨。王爷眼下在意的,想必是新的岐山知府花落谁家吧?”
岐山府虽然偏僻落后,又常年为战乱所侵扰,各方面条件都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