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本站:97xsnet由于在自己店里,豆豆偷情时一向大胆。小店门未关,里面小间床上,李省心只脱下衣,豆豆上身还穿着长裙,二人正在翻云覆雨,此时也到了关键时刻。豆豆咬着毛巾努力控制着,但濒死时的痛苦呻吟声还是传到门外。
许雁杀上门去,掀开门帘便捉了个现形。
“畜牲,狗男女”
嘴里小声骂着奸夫淫妇,她一把扯落豆豆嘴里的毛巾,将骑在李省心身上驰骋的豆豆掀翻落马,拧着耳朵将光着腚的李省心揪起。
豆豆脸色潮红,但瞬间缩在一边吓傻了,她反射性地跪着讨饶,连放下裙子都忘了,听凭白白的腚撅着。这一幕刺激得许雁怒火中烧,浑身似要燃烧一般,又狠狠地踢了李省心几脚。
李省心也吓坏了,小脸也吓得煞白,裤子仍在脚脖上,这丑陋的一幕让他无地自容。他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听凭许雁一顿踹,一点不敢反抗。
许雁这母老虎还算有分寸,她听进了我的话,既没有大吵大闹,让豆豆在邻居面前颜面无存,又拧着李省心耳朵将他押了回来。回到棚屋里间,一把将他掀翻在铁架子床上,扒下裤子结结实实地施了一顿家暴。
那“啪”“啪”“啪”的痛殴声十分清脆,李省心白白的嫩屁股一定被打惨了,最后急头了连连惨叫,“李三哪,哎哟哟哟喂,疼疼疼哪,母夜叉要杀人了啊,快救命哪,救救你师父啊”
救你个头!
老子当然不会理会,心里正暗暗高兴着呢。
这两人是一对奇怪的夫妻,许雁一句话没说,就是默默地痛殴。李省心无力反抗,只剩下哭爹叫娘哀求。直到打累了,许雁坐到一边生闷气抹开了鼻子,一会就起身抹尽泪出去做饭,象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李省心丢大人了,一直窝在里间不敢出来见人。晚饭时许雁和我都没叫他,他还是歪歪扭扭地走出棚屋,没羞没臊地蹭了过来。只是屁股被打得不轻,他是一直站着吃了饭。
这一幕比晚上他们夫妻床头打架还要滑稽,这顿饭我为忍着不笑,憋得十分痛苦,憋得胸口都有点疼,差点没憋出病儿来。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这偷人养汉也就不过是生活中的一朵浪花罢了。可偷情的人如染上毒品,瘾出奇地大。李省心鬼迷心窍,许雁越是看得严他嘴越馋,不敢在烟店内苟合,就和豆豆悄悄到外面开房。
二人频繁幽会,许雁寒了心,已铁心与李省心离婚,自然也就不屑再管他了。但我却发现,这两人嘀嘀咕咕,豆豆似乎在说服李省心啥。这个恶毒的小寡妇一定憋着什么坏水,奶牛恐怕要吃大亏。
那段时间,连着几个晚上,豆豆的老情人杰哥会来她的烟酒小店幽会。
这个长发披肩,放荡不羁,却很能
让文艺女青年动心的男人每次来,手里总是会有一本十月、昆仑、花城等刊物。他们坐在烟酒小店前的棚下,杰哥眼睛睃着铁工店前正忙碌的许雁,嘴里却向豆豆炫耀,诸如他们的乐队又到省或市里演出,大获成功。他又在天都日报或天都晚报的文艺版上,发表了啥诗歌、散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