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该灌他那杯滚烫滚烫的水。
宋北牧这憔悴的样子,看的她心口疼。
“你不用输液吗?”
“我身体好,吃点药就行了!”宋北牧端着热水,“我难得照顾别人,来,张嘴。”
白兔紧紧的抿着唇。
这确定不是滚烫的,会把她舌头给烫个泡的水吗?
“不喝?”
不是不喝,不能喝。
会烫到舌头。
“我是那种报复心强的男人?”
“这水不烫!”
“不信你摸摸!”
白兔往被子里面缩。
“你还在输液,别乱动。”宋北牧掀开被子,“真的不烫,苏栗,你要是不喝,我把你从阳台上扔下去,信不信?”
白兔摇摇头,这句话,才是真的不信。
“一点都不乖!皮。”宋北牧俯身,“小家伙,我也想试试,一个人从19楼摔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说会头先着地,还是腿先着地?会不会蹦出脑浆来?脑浆会被鲜血瞬间染红吗?你的衣服会不会碎呢?”
宋北牧越说越恐怖。
白兔乖乖的长了嘴。
宋北牧给她喂了水,“这才乖嘛……”
“哼……”
“还哼?”
她知不知道他现在说话舌头有多疼。
一直强忍着。
小家伙!
“有需要我照顾的时候,就别逞强,另外,你漫画社的工作,我帮你辞了!”
“恩?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