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普看着说着人话疯狂叫喊的雉鸡,摸着下巴想着“弄点泥土吃叫花鸡说鸡不说吧的道理我懂,但是我就写出来吧,要不然直接烤?鸡肉容易糊啊,还是劈开,一点肉一点肉烤吧。”
“喂喂喂,别动手,我给你食物,我真的给你食物。”雉鸡听见候普的话赶紧妥协。
“快点!”候普抬抬眼皮。
“给我三秒。”
雉鸡又变成珠子,一阵刺眼的白光在眼前闪过,候普的身体在白光的照射下渐渐的变得透明。
三秒过后一阵清风吹过,原地只留下一片人类的脚印。
白光闪过,候普已经出现在另一个地方,这里的太阳才刚刚升起,一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稀稀拉拉的穿着西装,提着手包往地铁站赶去。
四周的牌子也全是看不懂的字母文字。
候普一身破衣烂衫的站在十字街头发愣,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杀个鸡这么世界都变了。
就在发愣的时候一个人向候普的脚底下扔了几个硬币,嘴里还念念叨叨说些什么东西,不过他根本听不懂。
“你可以拿着地上的钱去买些吃的,我想应该能让你吃饱。”那只雉鸡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本薄薄的护照躺在候普的上衣口袋里面。
“难道国外没有发生大灾变?”候普曾经在庇护所听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地方都发生瘟疫,还有自己是这么过来的,传送?位移?空间虫洞?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口袋里的东西到底什么?
一时间无数的问题涌上心头,刚才是被追击了一夜又走了一天,除了喝了几口水什么都下肚,一时间看见吃的饿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一些非常不正常。
地头沉思的时候有一个人拍打着候普的肩膀,抬头一看是一个年轻的小巡警,年龄不大看起来刚刚大学毕业,黑发黑瞳黄皮肤应该是一个华裔,嘴里说着一根本听不懂的语言,但是看着对方的动作和眼神大概明白,就是说这里不能乞讨要去那边的桥下。
现在的候普在别人眼里的确是一个流浪汉,跑了一天都没有找到水源,风尘仆仆,蓬头垢面,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也被树枝刮的到处都是口子,上面的短袖也是松松垮垮的,自己这个样子按照西方国家,没有被送到移民局按照偷渡处理已近算是好的了。
“,speak,hiese,i,asrbbed,help。”候普用着一个个单词说出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对方是否听的懂,总是先试试,看这里非常的和平,就算是地球的另一边应该也能被救助吧
在大灾变之前他的英语水平和没有一样,想让他能交流不可能,他本来就是因为成绩不好没有考上大学,想来又很多学渣和他一样,学英语就和杀了他一样,就算那些英语说得溜的,十年不用估计也就这个水平了。
“我,胡,中文。”这个年轻的巡查也是生疏的说着一个一个字,听着有点别样风味,还是听的懂的“节,力点。”
“我要报警,能带我去警局吗?”候普看见对方能说中文有些欣喜,也慢慢的说让对方听懂。
难道这是某个没有失落的地方就像雪国列车里面的富人区,至于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那本护照应该知道答案,先应付了巡查再说。
“跟我来。”小巡查看他要报警,自然要带到警局询问一下,这里的抢劫犯不少,他也知道警局对于这些人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尤其是看这还是一个外国人,就更加不在意了,不过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不然被举报了就不好了。
两个人对话的时候候普的肚子响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蹲下捡起别人扔的几美元“那个,我不知道,这点钱能不能帮我买点早餐。”
“可以,先,警车,等。”巡查的意思应该是不让候普跑掉,不然跑走了就不好了。
“好。”候普欣然答应,先去再说,自己身上还有护照,打不了被遣送回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