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行了行了，”杨乔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总是有一些极品避不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说着将江阮拉过去，冲着过来拍照的粉丝站子露出完美无瑕的笑容。

舞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杨乔拉着已经有些醉意的江阮出了会场，无奈地笑笑：“你这酒量也太差了，不过是喝了一杯红酒吧？”

江阮揽着她的肩：“……我没醉，乔姐……”

杨乔摇摇头，还说没醉呢，要是没醉，怎么敢跟自己这么没大没小的？

“乔姐。”

“嗯？”杨乔看向比自己高了几厘米的小员工，发现了她脸上类似于迷茫的神色。

“你和……管晨，是一开始关系就不怎么好吗？还是后来……远了的？”

她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道：“有一段时间关系是真心好，只不过都被她作没了。不过，这种事情谁都不能怪，谁让我们是同一个年龄层的女明星呢？”

语气中有一丝无奈和苍凉。

“可是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还是要在大众面前伪装成姐妹情深的样子，对吗？”江阮脚步虚浮，说出的话倒还逻辑清晰。

杨乔唔了一声道：“你的悟性倒还不差，真正的姐妹情深，都不会特意做给镜头看……”

江阮歪了歪头，脑子又有些不清楚起来：“啊？我们刚才不还是在镜头前一起照相吗？”

杨乔失笑，抬手给了个爆栗。

“痛！”江阮捂住头，瞪着她。

“才夸你一句你就马上变傻，”杨乔摇了摇头，“还敢瞪我，要不是看你喝醉了，你看我怎么整你……”

一阵冷风吹到江阮裸露在外的脖子里，她哆嗦了一下，抱住杨乔的手臂，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乔姐，我冷……”

杨乔穿着单薄的晚礼服，也有些冷了，拍了拍她的脑袋，向着车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遍迅速道：“在这个圈子，真正有可能情真意切的，要么是在你没出名的时候就待你掏心掏肺的，要么就是路线完全不冲撞，完全没有竞争关系的，比如我和我的恩师周老师，比如我和郭菲菲，再比如，我和你。”

她看着她，语气冷得像是冬月里的雪，江阮混混沌沌的脑子却一下子充斥着暖意。

她真庆幸，她们二人，隔着6岁的年龄差，完美地分了层，无需经历这些渐渐质变的感情。

“记住了吗？”

“嗯，我知道了，乔姐。”她眯着眼睛笑，眼里有璀璨的星光。

会场门口，看着两人以亲昵的姿态渐渐远去的管晨，脸色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哼，现在在招来的洗脚婢面前，都这么不给我面子了吗？杨乔，你最好祈祷，你没有被观众厌弃的那一天。”她紧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边的助理闻言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敢言语。

2

两天后，江阮翘首以盼的客月，终于出现在了大众眼前。

刘千雅目瞪口呆看完江阮和杨乔比舞的场面，激动地差点把江阮抱起来转两圈：“……你是怎么做到那么美的啊……美得没天理啊……简直了……杨乔也好美啊……天哪，你们两个妖孽……”

温夏也是目露欣赏，直说要把这段视频存下来当作她的视频素材。

江父江母亦准时在家收看了，语气中满满都是骄傲：“……阮阮你真棒，你秦阿姨也跟我们一起看了，直说羡慕我有个好女儿呢……”

就连秦百川也发来消息：「跳得还不错嘛，我还以为以你那怂样，在片场跳出一段健美操就不错了。」

她看到消息时虽然非常有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但毕竟也算是对她的认可，忍了忍，还是饶了他一条命。

她意识到自己在梦想的路上终于跨出了第一步，心中充满期待起来。

3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头的萧麦就满脸黑线地看着接连不断跳出来的私聊消息，觉得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