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柴火走完崎岖山路,回到了位于山脚与山腰中间的家里,在院子里将柴火放下,抬手擦了擦汗,拿起院子中间的木桌上的茶壶,往碗里倒了大半碗的凉白开,仰头咕噜咕噜几下,喝掉了大半后又将碗放下。
坐在自己修的木椅上,让身体自然舒展,闭上眼,感受着传来的一阵舒畅愉悦,他此时倒也有几分惬意。
若是此时能来一首曲子,然后引来数只飞鸟驻足倾听,再加一幅夕阳西下红霞满天的景象的话那就好了。
毕竟这些飞鸟的肉质还是挺不错的,肉也不少,弄干净后拿来烤一下,再撒点盐,再来一盅酒,啧啧,那滋味,美滋滋。
可惜他没学过音律,对于曲子这种东西的印象也就路过青楼时听到的那些,况且她们的曲子也就能吸引来一群才子罢了,想要达到能把天上飞鸟勾引下来的地步,不现实。
【要能达到以乐声引下飞鸟的地步的话,恐怕也就乐宗之人才有可能了吧。】
倚着椅背,看着栖于屋外老树之上的两三飞鸟,他陷入思索。
【然而乐宗之人又怎么会在凡人的居所落脚歇息呢?即使加持了障眼法,可是这么肆无忌惮地张扬宣泄可是有很大几率会破坏这个障眼法的啊,连这个都不懂?还是说不在意?可是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话一开始就不会使用障眼法啊?直接说你要暂住一下不就好了?】
【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啊。】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白衣胜雪自带蒲团坐在老树下抚琴的少年,他开始了无谓的感叹。
片刻后,他却像是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