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肯定是我几辈子之前没事儿干就回眸看到无处次的那个傻逼,他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一定是。
他见我不开心,笑笑,又说,“别生气,见一见也没关系,我早晚都要叫你父母的。”
“想得美!”
我生气的回家,他屁颠屁颠的跟我回来。
到了家门口,他电话响了,低声说了声,“知道了。”
挂电话后他一直没吭声,跟着看向我。
我也心情不好起来,看他的脸色能猜到,这是又要去忙了。
我以前开公司的时候也这样,事情总忙不完,尤其是有些底下人做事就是有些靠谱的,经常出问题,如果做老板的还不信任员工那就更忙了,凡事都要去看看才放心,忙的四脚朝天。
可不能耽误了正事,我又不是一个只会吃闲饭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我在如何不开心还是要说,“去忙吧,工作要紧。”
他点头,可还是皱眉问我,“那你行吗,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说,“没事,不能一直叫你陪着我,那一年后我都不舍得离婚了。”
他龇牙,气的吸气,“别乱说话。说眼前的,你能行吗,我是去公司临时处理点事儿,可我实在不放心你自己在家,要不跟我一起去吧,忙完了我们就在公司住了,反正那边也有地方住,你在家不是也没事吗?”
我想了下,其实去也没关系,可我不能经常去吧,那毕竟是他工作的地方,做老板的要公私分明才行。
我摇头,“还是不了,我在家不出去就是了,一会儿我喝点红酒再睡,不会做噩梦的。”
他摇头,眉头皱的跟地缝一样深不见底。
我实在拗不过,最后只好答应了。
到了公司已经很晚了,可办公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见我们进来,都看向我。
他轻声咳了一声,所有人这才将视线移开。
我知趣的不打搅他们,转身贴边走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他又在门口叫我,“老婆。”
我自然的回头,“恩?”
转身,对上无数双眼睛,有羡慕的,有惊讶,还有平淡更有惊喜跟吃惊的。
他说,“里面的被子收起来了,在柜子里面,你别着凉,等会儿我叫人送点喝的进去你再睡。”
我点点头,很快的说了声,“知道了。”直接推门进去了。
关了房门,我才觉得刚才哪里不对,他叫我老婆?混蛋,是不是又欠收拾了,说多少次了,不要乱叫。
这个房间好像被人收拾了,我之前放在这里的衣服也被洗好了挂在了衣挂上。
我走过去开了柜子,之前的花红柳绿的衣服都没了,只剩下一些淡色的衣服,好像还加了许多。
我是真佩服顾子崧的细心,只是这样不浪费吗,我也不是天天都在这里住,准备这么多衣服做什么啊。
没多会儿,有人敲门进来,送了杯奶茶,是他身边的那个秘书,放下后说,“是顾总交代的,不会发胖有助于睡眠的茶,没糖份。”
我笑笑,说了声,“谢谢,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喝。他忙完了吗?”
秘书说,“早着呢,是之前工地的事情一直没处理好,现在对方要求我们赔偿,可能看出来对方就是讹人,顾总的意思是不赔偿直接叫他们告我们,可这样一来顾总在够公司的地位就有点不稳了,所以我们在商量,想找个完全的方法。”
话说这样的事情好像在上一世的时候我遇到了。不过那是发生在江临身上,后来我怎么解决来了?
哦,是了,我那时候就想息事宁人,想用钱解决,可对方是在大开口,我实在气不过就叫人背地里去杂技对方做了录音,逼迫对方说了实话出来,这个证据在手上反过头来是我威胁对方,事情才平息,可我还是担心那边的人继续闹,这才去了城中村找人去打了一顿那边的人。
有些时候那些人就是看我们好欺负才会一直得寸进尺,不尝尝厉害不知道收敛。
但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全都这么处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子。
如果是个非常刁钻蛮横的人,那肯定就没完没了,给了他全部的公司都未必事情平息。
我问他,“对方是什么样子的人?”
“恩……是个工人,之前摔断了腿,现在有点精神不太好,街道办给的福利款都赌博输光了,这次就是碰瓷,只是我们苦于没证据,只是当时在场的工人都说他不在现场,所以不会受伤,可人家就是非要我们赔偿,这是讹人吗?”
其实顾子崧不是没办法,是因为现在他才坐上副总裁的位子,和多人都想找机会给他使绊子,他做事就要无比收敛不能被对方抓住了小辫子。
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拖延下去啊,时间久了被人关注,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我说,“他家里有什么人吗?”
“有,一个老母亲,是个盲人,也是领低保的人,还有个儿子,在上大学,就在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