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成看着李陵,满目哀戚:“李陵,我知你也是想开罪,可你又为何平白冤枉我?”
李陵的面色更加难看,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明明是你,是你将这”
“够了!”元义厉喝一声,不想听两个学生在这里狡辩,他瞥了陈夫子一眼,当即转开话题:“这等荒谬的事”
不等他将话说完,秦汉就吆喝一声:“元院长,还望你还我竹舍清白。”
元义瞪眼。
臭小子,你还想凑什么热闹?
秦汉只当没瞧见他的眼神,走到陈夫子面前拿过那张纸条,嬉皮笑脸地道:“这张纸条呢,原本是我和沈墨开玩笑,故意夹在他的书中,戏弄他来着,却没有想到,这些搜查的人,寻了过来,交给了陈夫子,陈夫子看也未看,就说这里是他前日小考的考题,你说好笑不好笑?”
先前李林和沈玉成的争论,倒是将众人的思绪引开,现下被秦汉这么一说,又怎能不想一想?
能进宏远的,都非蠢笨之人,哪里能想不明白?
秦汉虽未明说,可话里话外,却都表明了,陈夫子在针对竹舍之人!
陈夫子的脸色一阵难看。
“沈墨,秦汉这样折腾下去,会不会有事?”孙源有些担心秦汉。
“不会,随他折腾。”沈墨看着秦汉,虽然面色清冷,可眼底却带着几分纵容。
秦汉本就是个好事的主。
先前被陈夫子欺负,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好不容易逮到了扬眉吐气的机会,他哪里能放过?
“陈夫子,你倒是说说啊,给学生一个解释。”
陈夫子吞吞吐吐地辩驳道:“我、我是听信了李陵的话!再加上你往日学业平平,此次小考,却文采出众,我合理怀疑,实属正常!”
“陈夫子,我承认,我的才华是不怎样,可就不兴,我哪次小考灵感爆发,超常发挥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