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欢唱着的鸟声把永琪从酣睡中吵了醒来,睁眼一看,原来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红绸,渗入纱帐之中,正好照在两人光洁的身子之上。
欢好过的味道还在帐内弥漫着,与汗水味交杂着,让人又差点心猿意马了起来。
不可以过于贪欢啊,反正还有着一辈子的时间可经缠绵,来日方才嘛!
怀中的小燕子睡得正香,一只白嫩嫩的胳膊伸露着,搭在被子之上,一只手却紧紧地握着自已放在被下的手掌,象是一放开,自已会不见了一样。
怎么舍得叫醒她呵,昨夜也实在是累坏了她了,都怪自已没有节制,几次三番地要她。
可再怎么不舍得也该起床了,还要想想回家之后怎么向爹、娘和箫剑解释自已与小燕子的一夜未归。
“小燕子,起床啦,我们该回家去了!”
轻轻拂着她贴在脸颊上湿湿的发丝,永琪在她的耳边悄声叫着。
“再让我睡一下嘛?永琪,你也不要起的这么早嘛,反正又没有什么事情。”小燕子反了个身,缩回了放在外面的手,抱上了他的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天不是还没亮嘛!”
“天早就亮了!我们快回去吧,再不回去的话,可不好交待了。”
永琪窃笑着先自行坐起了身,伸长着双腿,将犹自闭着眼睛在黑甜乡中的小燕子强行扶了起来,拥坐在自已的前方,让她的背贴着自已的胸口,寻着了她的肚兜,细心地为她着上,忍不住地顺手在她的胸处抚了一把,指尖按了按因遇冷而变得有些儿硬了的红果。
“啊?你又想做什么?”胸前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小燕子彻底醒了过来,慌乱地推开了他的禄山之爪,嗔道:“别闹了!昨夜,你……你还不够啊?我可累死了!”
“不过三次而已,怎么可能会够呢?”永琪坏笑着:“不过我现在可不是想闹你,我只是想叫你起床而已。但是,如果你想要我再闹你,我也只好舍命陪娘子了。”
“谁想要你闹啊?”小燕子又羞又急,抢过了他手上自已的衣衫,身子一移,离了他的怀,躲在软毯的角落,手忙脚乱地穿上,嘴上还嚷着:“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我绝不会偷看你的,我只要光明正大地看!”永琪是存了心逗她,她的这个样子实在让人无法不动心啊!
将身朝前一扑,托头半卧在软毯之上,双眼直盯着她的胸口看,“小燕子,你好美!我现要又想闹你了,怎么办?”
“你无赖!”小燕子飞快地扣上了盘扣,瞪着他说:“还不快穿好你的衣服!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光着很好看啊?现在说话一点也不象以前的你了,好不没脸!”
永琪大笑着也自去着衣,边还不放过她:“你都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我不对你无赖还对谁无赖啊?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要什么脸?我可对你娘子做不得君子。”
心中虽然还在羞恼他,可是“老婆”、“娘子”听得自已实在是窝心极了,低着头只顾着偷笑。
待两人简单梳洗之后便出了帐蓬,站在漫天的红绸之中相对傻笑。
永琪,我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忘了这个地方,忘了昨夜的。
才在想着,就见永琪伸手在花门上摘下了一朵花儿为自已戴在了发间,拉着她的手,深情地说:“小燕子,今生今世,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个地方,忘了昨夜的。”
原来,他听到了自已在心中说的话。
“是,我也一样!这个地方,见证了我们的爱!这天、这地都是我们的证人!”小燕子甜甜地一笑。
“天地为证,明月为媒,人世间有几个人如我们这般幸福!”永琪拥上了小燕子的肩头,“走吧,以后我们还可以来这个地方的。”
小燕子点点头,欲与他并肩而行,却双腿一软,一阵酸痛袭来,眉头也跟着皱了皱。
“小燕子,你怎么了?”永琪见她神情有变,忙关切地问道。
“我…我腿好酸,迈不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