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路神色平静,要不是二人早就将周围探查一番,还以为是又中了埋伏呢!鹤知秋冷笑一声说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是你自己了断,还是要老夫亲自动手?”
冯路面露一丝挣扎之色,片刻之后,神色一缓终于平静了下来。这才徐徐地说道:
“多谢前辈!晚辈知道,您还是念着往日的情分,才给个我一个了断的机会。”
鹤知秋听了,冷哼一声:
“事已至此,你我哪里还有什么情分所言?”
“前辈说的是!事已至此,晚辈和您还能有什么情分!前辈的莫大恩情,冯路只有来世再报了!”
说罢,单手一掐诀,一枚赤红火球“嗤”的一声,在手指上燃起。当冯路正要用火球只是,突然茅屋的一个角落,传来一名女童的哭声。紧接着,白蒙蒙的光华一闪,一名绿衣女童从中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冯路的大腿,哭诉着喊道:
“爷爷……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们这些坏人……你们为什么要害我爷爷……”
说着,女童竟然跑到鹤知秋的身前,用两个小拳头使劲地捶打起来。路遥鹏一拍女童的肩膀,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女童却一把抓住路遥鹏的手,一口咬了下去。顿时,一股剧痛从手上传来,路遥鹏只是眉头一皱,也不挣扎就任凭女童这样咬着自己。
此时,鹤知秋脸上却是任何表情都没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冯路却是大惊失色起来,连忙起身,拉开女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并且拉着女童一同跪下,但是女童似乎是倔强异常,就是不肯跪下。脸上虽然是涕泪横流,但是两只杏眼,怒目圆睁,丝毫惧色没有。冯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些,只是满口恳求地说道:
“透露前辈行踪给朱月,只是晚辈一人只过,恳请前辈,放过我的孙女!”
鹤知秋依然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但面上的寒意,却是丝毫没减。此时,女童却开口了,说出的每一个字,仿佛有质量一般掷地有声。
“爷爷,你不是经常教导香儿,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骨气吗?我们又何必求他们,大不了就是一死!还亏的您把这位鹤前辈说的,好像咱家大恩人似得,依香儿看来,他跟朱家之人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女童此话刚一说我,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咕咚一声,女童就捂着脸,倒在了地上。虽然眼泪都从脸上流到了地上,但就是没有哭出一声来!
冯路换换放心发颤的手,粗声粗气地说道:
“在鹤前辈面前,你竟敢胡言乱语,如果没有鹤前辈的话,哪里……”
“女娃娃,你说老夫与朱家人是一丘之貉。此话又是从何说起呢?今天不给老夫说清楚的话,我立刻就杀了你”
鹤知秋打断冯路的话,弯腰冲着地上的女童问道。话语中,威吓之意尽显。女童倒地,路遥鹏鉴于前车之鉴,也没有倒也没有伸手去扶。然而女童干脆,平躺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要杀,你便杀吧!死了的话也省的东躲西藏了!”
这明显有弦外之音的话,鹤知秋又怎么听不出来?见到女童一副一心赴死的模样,冷声一笑:
“哈哈……,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老夫就先杀你的爷爷再杀你!”
说着,单手举起,也没见其有什么动作。突然手掌上寒光一闪,虽然手掌还是手掌,但不知为何,竟然给人一种极其锋利的感觉。作势就要朝着冯路的脖颈砍下。路遥鹏见此,眼中眸光闪动,却并不出手阻止,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冯路更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闭目待死的模样。
女童见此,却是心中大急,骨碌的从地上翻身而起,挡在了冯路的面前。
“孩子,你干什么,快闪到一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