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语气笃定，不可置疑。

她是他的宠物，独属于他一人的宠物，而他才是她的主人……

只有主人能拥有宠物，又怎么可能是宠物拥有主人呢？

“不可以吗？”瞧着墨无渊不应，似乎也不打算应，顾言欢手上的力道猛地增大。

“嗯……”似欢愉，又似痛苦，墨无渊再次难以抑制地出声。

“舒服吗？”顾言欢问着。

“舒服。”墨无渊应着。

“那还要不要更舒服？”

“要。”

“那我要你可不可以？”

“不……嗯……”顾言欢虎口突然将巨龙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墨无渊拒绝的话才说出一个字，便忍不住再次口申口今出声。

从未有过的舒服在这一刻直达墨无渊的四肢百骸，可偏偏这样的舒服却又在下一瞬戛然而止，卡得墨无渊不上不下，更加难受……

顾言欢在墨无渊那喷张跳动的颈动脉上舌忝了一下，手上的动作花样百出，直让墨无渊心脏狂跳，呼吸快到几乎要停止……

然而就在墨无渊要泄出的刹那，顾言欢却再次停了手。

若说之前顾言欢的停顿让墨无渊不上不下，让他难受，那么顾言欢这时候的停顿，便几乎是要了墨无渊的命……

可顾言欢并不想要他的命，她就想要他这个人。

“应了我，我给你前所未有的舒服。”

耳边传来引诱的声音，如半夜海绵迷雾之中听到的海妖的靡靡之音，蛊惑人心、让人失神，旅人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彻耳倾听，最终却命丧海底……

被谷欠折磨到几乎疯魔的墨无渊，在这一刹那几乎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