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意瞬间传遍杜文晋全身,杜文晋失魂落魄的呆立在原地说不出话冷冷的山风吹过,颤抖的神魂都好似化成飞灰被吹上了半空,洋洋洒洒,只留下一句空空的躯壳
“我要杀了你!”杜文晋的空壳儿机械般说出这句话。
杜文晋石化,背后的杜老三几人却兴奋异常,见神血丹打着旋儿飘过来,杜老三忙伸手帮忙接住。正要大跳大叫,突然发现场中气氛略有几分不对,这才察觉到全场众人都在看向他们。
“少爷,少爷?”杜老三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将神血丹放入少爷的口袋中,压低了声音道:“神丹俺替少爷拿到了,大家都在看你呢”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句“好样的!女娃儿答应人家吧!”场中轰然一片起哄,台上赵地擂得意洋洋的对着众人拱手示意。
“答应他!答应他!”无数双眼睛紧盯着台下杜文晋,气氛掀起了一阵高潮。
主台上赵三锤被儿子突然的举动差点震翻在地,低声骂道:“小鳖崽子,败家玩意儿!”同时细眼去端详场下那名女子,他隐约有种感觉这女子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惜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好对坐在他上首的连御城道:“这女娃儿有些眼熟啊对了,连真人您老识人多,可认识这女娃的来历?”
“”连御城的面皮抽了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赵地擂那小子眼瘸,连累自己徒儿往火上烤。现在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拆穿了让徒儿颜面无存?
“老财?”连御城向第五南皇求助,倒不是第五南皇办法多,而是这种没羞臊的事情第五南皇最适合出头。
果然第五南皇双目瞪圆了喝道:“那女娃儿是连老道的关门弟子!赵老三,你想给你儿子说亲还不够资格去找你老子赵金刚来吧。”
“啊?这是真的?”赵三锤被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激动的手舞足蹈起来,直赞儿子有眼光。“甚好!甚好!哈哈哈!”
赵三锤一听对方是连御城的关门弟子,当即喜的两眼眯成一道缝,笑呵呵的跑过来向连御城问长问短。只把连御城窘的无地自容,赶紧对第五南皇使眼色。谁知第五南皇越看越是糊涂,还当老友真看不上对方。
两方鸡同鸭讲,一旁的樊独闲实在是看不下去,起身跃上演武台,轻飘飘一袖送赵地擂下台,回身遥空对着北汉山巡狩碑就是一掌,口中言道:“如此比试浪费时间,金宗主还是赶紧吧!”
也不见他如何使力,随手一挥,万斤重的北汉山巡狩碑便若鸿毛般被吹起,直奔上方高台中央而去。
沉重的石碑被吹起,台上还在与赵三锤叽歪的第五南皇一看老友出手,忙叫嚷道:“来的好!老子也来试试破石头能有多硬”说着丢下赵三锤,一步跨过去,拦在石碑飞来方向,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哐一声踢在厚重的石碑上,北汉山巡狩碑顿时爆起一团石屑,不过北汉山巡狩碑也非比寻常,中了第五南皇的一脚竟然没有断裂,只是整个碑面破裂的不成模样。石碑打着滚儿倒飞回去,自众人头顶上快速掠过,远远落进了山谷中。
突然的出现的变故让在场众人吃了一惊,北汉山巡狩碑被踢飞,金泰基的脸色霎那间变的铁青起来,他自座位上腾的一下站起,冷声道:“樊兄,第五兄,二位是特地跑来拆台吗?”
第五南皇歪着脑袋道:“拆你台又能怎么样?老子就是看不惯你,赶紧把血神丹拿出来分了大家好散伙,墨墨迹迹真当大家喜欢看你演戏呢?”
“哈哈!原来第五兄是看中老夫的血神丹啊?”金泰基阴沉的笑了几声,目露鄙夷的望了场中一眼。自腰间取出一个布袋放在手中掂了掂,口袋里似玉珠碰撞发出叮当清脆响。“不过几颗血神丹而已,第五兄的眼界还是浅了些”
“老夫说过,只要能进前一百,每人赠送一颗血神丹。老夫言出法随,区区几颗血神丹老夫还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