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城儿能不能从这件事中平安无事地走出来,全看交涉的成不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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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爷。”李木哂弯曲着身子对着洪国亮作低姿态。
“事情怎么样了?”洪国亮从他那张名贵的欧洲椅上转身过来,嘴上叼着杆长杆烟枪。
李木哂头和身子都不敢动,只用眼睛瞄了洪国亮一眼,道:“风际言做了。但是马辉泽没死,死的是他的一个下属。”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现在的情况呢。”洪国亮大掌一拍在桌上,底气浑厚。
李木哂更加卑微地说:“洪爷,现在风际言被警方的人抓住了。已经送到派出所里了。”
“真是个饭桶。”洪国亮愤恨地说:“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李木哂屈身又道:“但是洪爷,现在所有人的都在猜测是秦叔海指使的风际言。毕竟前不久马辉泽还跟秦城戴了顶绿帽子,如今风际言又是在秦叔海的地盘对马辉泽动的手。”
“你懂什么?只是猜测而已,猜测有什么用?没有确实的证据秦叔海还是连根头发都没伤到!”
李木哂对正在发怒的洪国亮连忙道:“洪爷不必焦急,这事情本就是我们让风际言对秦城提议的。现在同样死了人,秦城他还是脱不了干系。”
“只要在警局里的风际言把秦城招供出来,我们的计划就还是成功的。”
“秦叔海就秦城这一个儿子,失去了他。秦叔海一定会犹如断臂碎骨一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