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红糖姜水放在床头的地方,顺手捞过刚才放在那里的药。他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身前,把白开水给她,“拿着。”
慕容画鹿乖乖的把水接过,透明的水杯握在手心,暖暖的温度从手心延伸到心窝处。
蔚清画按照刚才那个店员说的,把药倒了两颗出来,拉过她的左手,把药放进她的手心,“吃药。”
她乖乖点头,仰头把药放进嘴里,喝了一口水混着药一起滑下喉咙口。
蔚清画高出她很多,她看他时都会把一个小脑袋高高扬起,脖颈的弧度就会完全展现在他眼前,他之前从来没有特意把目光放在她的脖子上。
这是他第一次,把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脖颈曲线很流畅很漂亮,脖子不是那种优雅纤长的天鹅颈,同样很纤细,但却很适合她。
仰头时脖颈的曲线就会展露无遗,仰头喝水时,喉咙处轻轻的滑动。
很性感。
这是蔚清画脑子里现在唯一的想法。
性感的女人蔚清画见过很多,身边就有两个,一个是霸气随性的性感,一个是魅惑妖娆的性感。
可他却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慕容画鹿这样的。
她的性感不是霸气也不是魅惑,是那种……单纯到极致的性感。
单纯到……勾人,勾得人心痒。
可蔚清画看得很清楚,慕容画鹿,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人,她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蠢笨笨拙,不过是她对现代的不熟悉。
一个在充满了算计的皇宫里的长公主,能单纯到哪里去?
慕容画鹿吃完药,放下杯子,就看见蔚清画看着她有些出神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
“清画?”她拉住他的手,叫他。
蔚清画陡然回过神,想到刚才自己盯着她看出了神,他心里就无端升起了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