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他乡,故人重逢,干柴烈火。
遇天涯接到怀哉电话的时候,听她说着出大事了,还以为她真在埃及那种不太平的地方遇到了什么武装分子恐怖袭击。
结果她哔哩啪啦说了半天,最后只集中在了一句重点上:“天涯怎么办,我把归朝睡了。”
她下一句话更加耸人听闻:“其实也没真睡,因为我怕疼,就停了。”
接着又问:“你和顾惟省第一次的时候不疼么,我好绝望。”
遇天涯想起几天前她出发去埃及之前还在怀念大学时的灵魂伴侣,终是没忍住问了句:“怀哉,你这不会是喜欢上归朝了吧。”
“归朝挺好啊,又高又帅,还知根知底,本来和我就有娃娃亲。”
遇天涯揉了揉鼻梁,无奈又好笑:“你怎么这么容易变心啊?”
怀哉“嗯”了一声,大言不惭:“我这个人,就很会欣赏每个不同类型优质男性身上的闪光点,善于发掘人性美好的一面。”
人活一世苦短,与其沉溺过往悲伤,不如勇往直前绝不回头。
遇天涯也是洒脱赤诚之人,却始终不比怀哉随性通透。
“那我们就不上去了,明早来换你。”
酒吧结束之后杂志社的几人各回各家,怀哉和归朝则强行拉着遇天涯来了省立医院。
遇天涯拗不过他们,只好挥手告别,自己默默顶着巨大压力往病房走去。
上次两人的对话终结在孩子的问题上,之后他们谁也不曾在提起这些过往,每日虽然都在见面,但全都避而不谈这些伤疤,只当彼此都只是发小故交,没有了初时重逢的箭弩拔张,却平白添了些刻意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