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拉进车内时,撞上了车顶,但好歹上了车。
“哟!小子!”
那只大手还没放开,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即墨一惊,抬头,果然是那张猥琐的大叔脸。
第一反应,居然是差点骂出来:
“你来干什么?!你是一个维修工人!这个战场不是你能掺和的!”
大叔倒是没有将即墨的话放在心上,将两个人甩进了车里,猛地关上了门,一脚油门,将一只死士直甩在了身后。
“小子!我可是一个汽车维修工!那些城卫军有些开车还没我漂!”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一般,方向盘一个转,整辆越野车就画出了一道托马斯大回旋。
“咕!”
ua喉头滚了滚,捂住了嘴,被离心力丢在了即墨肩上,眩晕感一针针扎在虚弱的神经上,她咬住了唇,努力逼下了这股恶心感。
她不希望自己成为累赘。
似乎很幸运,没有人注意到ua一瞬间的失态。即墨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周围,防备所有可能的偷袭。
为了分散袭击的死士,第五队分成了三辆车撤离,但现在她们又背负了拖延15分钟的使命这让局势更加捉襟见肘。
嗵!
车厢一颤,即墨就看到了身后突出了一截,尽管没有凿穿车厢,但依旧能认出来,那是一支箭头。
死士追上来了!
“继续开!跟上队长她们!”
即墨朝着那个楞头猥琐大叔吼了一句,从车旁的支枪架上拎起了一支高斯步枪,而背上的“rher”则被他丢在了车座上。
这个时候,这柄硕沉的狙击炮只是一个累赘。
掀开车顶,即墨没有立刻探头,果然,两支箭飞掠而过,拉出刺耳的尖鸣。他这才把步枪顶出去,估计了一下飞箭的来向,看了眼车旁的后视镜,盲扫了一梭子,再探出身子,压在车顶上,没有多余的考虑,也没有多余的思考,因为一只守卫死士已经跳了过来,橙红的镰刀刀锋直咬过来,一触之毫,便被即墨三枪轰了下去。
但冰冷似乎依旧贴在额头上,名为“死亡”的威胁无处不在。
手却依旧机械地操作着枪械,退弹,装匣,拉栓,瞄准这是几乎刻在身体中的动作。
恐惧?这种情绪即墨甚至怀疑已经消失在了这具身体之中,他的身体和一切反应都像是冰冷执行指令的机械目标,开枪。
退膛的钢巢散着电磁灼过的热气,电光掠杀,撕扯着任何靠近的死士,守卫死士这样的一般货色甚至无法靠近五十米内。
一道雪白忽然横纵死士之间,突然的速度就像是奔马中飞窜而出的豹子,即墨失去了瞄准的第一时机!
雪白的死士忠忍武死士,眨眼间便已经跳上了车顶,挥刀!横斩!
砰!
即墨连眉毛都没抽,很平静地一枪将这个忠忍武死士打成了两截,换弹上膛。
开玩笑,都窜到面前了还打不中那可以把眼睛捐掉了。
ua稍稍松了口气,握紧了另一只步枪,透过车窗看着周围,她知道即墨能应付,可总觉得应该有一个人为他守护着身后。
没有抬头,她将40枚钢弹压进弹匣,递了上去,同一刻,手中一轻,弹匣就被接了过去。
没有交流,只有默契。
即墨更加留心了,一柄高斯步枪,一个贴在车顶的少年,再也没有让任何死士贴近五十米的范围。
是的,任何。
那只忠忍武死士的突袭就像是录入机器中的数据,让他的动作更加严谨,将任何可能的攻击用弹雨摁在五十米外。
这样继续下去就能拖延15分钟……吗?
ng!
平地惊雷,即墨整个人都被惊得一颤。
不光光是心理上,还有作为支撑的车辆那突然倾斜的角度。
这个声音……爆胎?!
“小子!快下来!爆胎了!”
大叔的声音还是赶不上翻车的速度,本就蛇皮走位加飙车的速度因为爆胎而眨眼间侧翻倾滚,最后头朝下直扎进地里,侧翻在地,发出了最后垂死的吱呀碎喊。
即墨摔在地上,有些摇晃,撑着步枪站了起来,视线有些眩晕,但是在体内诡异的崩坏能作用下迅速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