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一个偏颇瘦削的男人被iek甩在地上,以头抢地,一声含糊的痛鸣。
“不,不,我是她的丈夫!这事儿是咕唔!”
iek又狠狠给了他一脚,将他踹飞了几颗牙,一瓢血扬起来,溅落在地上,只剩下代替痛楚的呼吸。
“你是个畜生!”
丢下这一句,iek便不再看这个男人一样,视线咬在了那仓库之中目光阴鸷的男人。
“啊iek长官,你好呀,不过,无票入场可是不道德的行为。”
他打着招呼,拖着滑步,想要蹭到人质背后。
嗵!
水泥地上,一个被电磁弹熔出的洞口点在那,这是iek最后的克制。
“再动一步,就死。”
豁口者看着地上的洞,圈着嘴,创口和唇形一同连成了“惊讶”的样子,但不论他再怎么做作,都只会表现出“可笑”和“虚假”。
“哦哦哦,你看上去很激动,冷静点,要是真的伤到谁就不好了”
他看着那牢牢指着自己额头的枪,摆着头:
“还是说,其实不论杀谁你其实都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呢?毕竟”
他促狭着眼,享受着这种将记忆中的骨刺挑出的愉悦感:
“你已经让你们少了一个”
哧!
电磁弹解离肌肉的声音。
豁口者讶异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仅剩下的右肩。
电磁弹擦过的高温彻底蒸发了他整条右臂,也焦黑地封住了头顶创口。
“呼呼”
他喘着气,居然还是扬起了笑: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倒在地上,狂笑着,眼泪溢了出来,这是疼痛,可却怎样都抑制不了他的疯狂。
“哈哈哈哈!你做到了!你做到了!”
他在地上抽搐着,面容在痛楚与疯癫之中扭曲到了极致。
他笑着,哭着,喊着,就像是看到了一个进步悟道的学生,兴奋无比。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他倒在地上,向着iek张开臂膀:
“来!开枪!杀了我!就像你杀崩坏一样!来啊!来啊!”
“iek!冷静!冷静点!”
it冲了上来,横拦住iek握枪的手臂,死死把住那扣在扳机上的手指。
豁口者倒在那里,看着那些城卫冲上来,将他铐起,狠狠拽起来,将他推出这肮脏黑暗的仓库。
“呵呵,哈哈哈!你没动手啊,你还是不敢。”
经过iek身边时,豁口者如此低语,他依旧在狞笑。
“iek,iek大人”it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iek身旁,带着丝害怕挪开了她的手。
“您还好吗?”
深呼吸
这是iek的最先回答,她闭上眼睛,她听着那狂笑逐渐远去,被塞进囚车里,直到车轮远去,她才将这口淤积之气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