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徽淡淡的摆了摆手,示意素玲也坐,毕竟人还有伤在身。
云城的信,那幅画,始终像是梗在心头的一根刺
素玲恭顺的坐了下,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容徽一眼,发觉容徽的脸色有几分的晦暗,不由得眸子里又泛起了些微的涟漪,看来一般人都容忍不了绿油油的帽子。
可惜,容徽坐了一会,并没说什么,涟裳见这般情况,俨然退到了一旁。
两人相坐无言,素玲张了张口正想说点什么,可不远处一个人影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速度很快,一会就走近了跟前。
只见一上来便对着素玲问道:“你知道我之前的嫁妆什么的,贴身用品都放在那里吗?”
顾清依问的很是热切,以至于让她忽略了眼前的容徽。
在顾清依的理解里,藕荷阁是不可能放什么贵重物品,毕竟一场雨就成了水帘洞,也不对,上次那副画不是装在木盒里,埋了起来,这么说都有可能?
这一问,不禁素玲皱起了眉头,同时容徽也不可察觉的微微皱眉。
“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素玲边说着,还挑眉示意了身旁有人。可顾清依哪顾得上,她就想着把所有的东西翻箱倒柜找一遍,这样才放心。
“小姐的嫁妆在侯府里的库房,至于其他的”素玲越说越小声,直到没了声音。
“嗯,库房,锦润钱庄,藕荷阁就这几个地方?”
顾清依一举说了出来,总归素玲头越发的往下低,她家小姐前日里找画像,今日里找嫁妆,该不是
容徽坐在一旁,脸色越发的不好看,直觉这周围的气息徒然降了一些,就连在不远处的涟裳都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