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黑牛摇了摇头，看来，果然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凌队实力那么强，可没想到在这方面却有隐疾。

两人在外面替凌诺好一阵惋惜。一旁的秦易风，几乎已经石化，他不仅后悔自己带来了凌诺，更后悔的是，他自己也不该来，也就听不到这些让人糟心的话。

屋内，春花想了许久，开口说道：“起初，刚来的时候，我也是不愿的，可后来时间久了，我反而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军爷不知，春花家中，原还有3个姐妹。我另外三个姐妹，在战乱中，病的病死，饿的饿死，唯独我，因为有些姿色，活了下来。”

“可是，在这里，你只能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没有尊严，这样真的好吗？”凌诺插嘴打断她。

春花的头高高的抬着，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哽咽着说：“爷，能够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命都没了，还要尊严有什么用？”

“外面到处打仗，世道太乱了，而春花和其他姑娘们，都是弱女子，我们能呆在这里，已经比许多女子都要幸运的多。”

“若是论落到青楼这样的地方，每天都要迎接不同的客人，有肥头大耳的，有暴力打人的，各种各样的都有，至少在这里，来的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是英雄，春花不觉得委屈。”

听到这些，凌诺的心整个纠在了一起。战争给太多人带来了痛苦，让太多人身不由己，而面对这些，凌诺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她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