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竟然四天没有理会童嘉言。
不过说是理会,实际上只是两人没有机会碰面,而江沅也一次都没有主动找过她。
这还是他们认识这段时间以来破天荒的情况。
甚至周六约好的饭局他也没有到场,仅江母一人提着蛋糕下楼赴约。
童母周六下午就早早地过来准备食材,忙活几个小时终于烹饪了八道菜出来。
每道菜卖相极佳,童嘉言都不知道自己亲妈何时修炼了这么一门手艺。
“妈,我在家里住的时候都没享受这待遇。”
童嘉言看着童母剥鲜橙,现榨果汁,动作娴熟地显然不是第一次。
童母在厨房忙活地打转,咦了一声问道,“你在家我没榨过果汁吗?我和你爸爸天天喝啊。”
转悠一圈,她问童嘉言杯子放在哪里了。
童嘉言从柜里取出三只杯子,冲洗干净递了过去,哼了一哼。
“岂止没有果汁。我都没见过你下厨。”
童母常说油烟不利于皮肤保养,所以几乎不怎么进厨房。
童母瞥了眼餐桌前落座的女人,对着她小声耳语,语气颇带几许炫耀。
“还拿的出手吧,是不是有模有样的?我这几天有时间就跟着高厨师学习,觉得自己还真有做菜天赋。”
高厨师是他们家私厨,在童家做了二十几年的饭。
童嘉言就是吃他的饭长大的。不然凭着童母厨艺,她不是饿死就是毒死,绝对难以茁壮成长。
“至于这么费心思嘛。”她真不知道童母是冲着江沅来的,还是冲着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