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嘉言提着蛋糕进家门时,童母正捂着腮帮坐沙发上逗着毛线玩。
毛线是童母养的萨摩耶,滚圆滚圆的白坨,远远看去就是一大团毛线。
于是童嘉言很随意的给它起名叫毛线。
毛线许久没见童嘉言回家,她一靠近便耸拉着头懒洋洋瞥她,似乎在说:你还知道回家啊!
在那么多夺命电话的催促下,她敢不回家吗?
童母在电话里着急的跳脚,这会儿真见到亲姑娘了反而一言不发,沉稳端坐。
童嘉言知道她这是在赌气。
“妈,你脸怎么了?”
她捧着蛋糕在童母面前卖乖,“我特意去给你买的蛋糕,新出的口味。尝尝。”
“牙疼。”
童母还端着架子,用冰袋捂住腮帮,眼睛瞟也不瞟女儿一眼。
“找医生看了吗?”
童嘉言这才注意童母右侧腮帮肿起来好大一块。
“看有什么用,这是被气的,药医不好。”
敢情就是点她呢。
童嘉言去逗毛线玩,问他有没有想自己。
结果这大爷直起身子扑过来压住她,还傲娇地甩头。
童母见女儿没有丝毫反省之意,终于忍不住了。
把冰袋拍在茶几上,她质问童嘉言是不是管人家闲事了。
“言言!我的宝贝女儿!这事你能管的吗?你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写毕业论文,顺利毕业,然后稳定下来结婚生子。这些事你以后连问都不要问,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你早就知道了吧。”童嘉言语气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