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淼抱着顾诺乘电梯到六楼外科,突然随口问了句,“你没觉得苏绍南和江沅很像吗?”
如果不是一个姓苏一个姓江,他真会以为两人有什么亲戚关系。
顾诺听到这话立即皱眉,精致的小脸写满不满,“哪里像了?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好嘛。”
她在聚会那天也听哥哥诊所那些女员工讨论过这个问题。
但是在她眼里,江沅就是最特别,最独一无二的。
无论是从相貌还是各方面,江沅都不知道甩了那个可恶没品的小苏总多少条街。
顾诺偏心江沅的意味很明显,关淼扬起一侧眉毛,垂眸睨着怀中终于安分下来的女孩儿,笑容邪肆。
“瞧你这袒护的模样,真让人嫉妒江沅。”
这人一说这事就没个正形。
顾诺揉着手腕,白他一眼,连话都不想接。
给顾诺看手的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他推推老花镜,仔细打量顾诺的片子而后啧了一声。
“怎么会伤成这样。再严重一些骨头可就要断了。也不像是挫伤。”
当然不是挫伤。
是某人干得好事啊。
顾诺咬唇,狠狠瞪着站在一旁装好人的罪魁祸首。
这王八蛋下手还真狠。
关淼挑起笑容,脸上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反而还有意无意的摩擦泛红的脸颊,这是在提醒顾诺,现在她受的苦是她应得的。
顾诺可算看清关淼为人,以眼还眼,锱铢必较。
和这种人共事,也是在挑战自我忍耐底线。
医生给顾诺写了张外敷和口服的药单,又嘱咐她日常注意事项。
顾诺打发关淼去开药,自己则在等电梯空档打电话给顾谨解释晚归原因。
“你怎么会去医院?出什么事了?”顾谨焦急地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顾诺自然不会提起关淼,便随口编了个靠谱理由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