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下点猛料是不行的了”希露看着还能忍耐的某人,嘴角一咧,笑得和一只猫一样。
然后,希露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抓住了张翼德的手,然后一放
“”张翼德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手掌接触到一丝柔软的触感。
米纱本来还盯着凯里,突然感觉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然后低头
刷,脸红到耳根。
心中一股羞怒压抑不下,刚刚要抬起手来扇张翼德一脸无辜的脸,手还没到。
“啪!!!”
清脆的耳光响彻正堂。
“我杀了你!我掐死你个登徒浪子!”凯里一巴掌扇到张翼德脸上,但是脸上的怒意依旧没有消退,回头抓起桌子,将桌板掀起直接往张翼德脑门上抡。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宰了你个王蛋!”凯里在张翼德无辜且又骇然的目光中,杀气凛然。
希露退到一边,捡起地上的水壶摇了摇,里面好像还有一点点水
希露给自己倒了被水,在远离战场的地方坐了下来,小口小口地呡着水,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今天又是核平的一天呢&;^^<”
等凯里冷静下来,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米纱看着凯里的眼神有了变化,至少自己的兄长还是关心她的,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至少让她还能在这里感觉到家的温暖。
“兄长大人”米纱的语气中少了刚刚的尖锐和水火不容,这副语气让凯里心中一顿,这种语气已经有多少年没听过了?至少三十多年了吧
凯里坐着,也不好说什么,发完火之后现在脸上除了尴尬还是尴尬,都不知道怎么和米纱说话了。
“这些年来,我没能明白兄长的心思是我任性了。”米纱低头向凯里深深鞠了个躬,“我现在知道兄长还一直在关心着我,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米纱的眼睛中,泪水开始打转,当知道自己一度以为依然失去的东西,一直还在原处不曾改变的时候,人的内心会是何感受呢?米纱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应该算是欣喜与如释重负并存吧。
凯里目光终于不再躲闪,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米纱。
“你真的决定要嫁给这个东西嘛?”凯里看也不看张翼德,只是一根手指头指着他,在凯里眼里,张翼德甚至配不上“家伙”这个词,只能配的上“东西”。
米纱点了点头,有些释然地说道,就像是在和自己家人商量人生大事。
“虽然糙汉可能算不上最好,但是我和他也算经历过一些事情,即便不是最好,但是也算的上是最适合我的了”米纱很少在张翼德面前说得这么直白,听得张翼德两个鼻孔出气,颇有些自豪感。
凯里有些落寞,就像自己精心呵护了多年的漂亮花花草草,突然一夜之间被隔壁家的猪给拱了一样难受。“既然是你的选择我也就不拦你了。”
自己拦得住吗?米纱早就不是小时候那个,只会扯着自己衣角叫着兄长大人的小女孩了。
张翼德人逢喜事精神爽,笑着对凯里说道:“小舅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米纱的,到时候一定带回个小米纱给你抱抱。”
凯里不屑一顾:“看看你那张脸!到时候别生个猴子就好了!还小米纱,你配吗?”
张翼德面色有些难看,为啥所有人都指着他的脸说事:“话不能这么说,我年轻的时候,也算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