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那宫的娘娘,端看衣服的品质还有站在身后的宫女,也不是一般的歌房女姬了“奴才瞧见皇上身畔有娘娘伺候了,自是不敢上前打扰,恐误了皇上的兴致。”
令狐千夜当着抚音的面把昭嫔搂在怀里,“小安子不愧是朕看重的奴才,很是懂朕的心思。”
抚音看在眼里,却不为所动。
令狐千夜盯着抚音的表情,里面除了不耐烦之外,并无半点不高兴,当下便吻在了昭嫔的脸上。
抚音看到这莫名的烦躁,这两个人亲热干嘛让她站着看啊,“皇上还有何事吩咐奴才?”若是无事便让她退下歇息吧。
令狐千夜固执地想在抚音的脸上看到一丝她的在意吃醋,借此来证明不是自己一个人犯傻,“你们都下去吧,朕也乏了,小安子伺候朕就寝。”
昭嫔立即起身,有些不舍地说道:“皇上,那……那嫔妾告退了!”
令狐千夜拉着昭嫔的柔荑,“爱妃和朕一同就寝。”目光却始终落在抚音那波澜不惊的脸上。
“那奴才这就命人准备好玉辇。”抚音借机跑到门口透气。
回到休德殿,抚音把守在宫门外,还好她聪明,早就准备好了厚厚的衣服,等两人歇下她就可以到偏殿专门为皇上近身太监准备的耳房休息了。
只是理想很丰满,房间里面不时传来昭嫔的娇笑声,还伴随着令狐千夜爽朗的笑声,抚音早在肚子里面把令狐千夜从头骂道脚了,“好你个混蛋大猪头皇上,平日里对我横眉冷眼的,对待别的女人却笑得阳光灿烂,这么多女人小心什么时候肾虚。”
那两个闹到后半夜才吹灯歇下,抚音整夜无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怒火中烧,大声骂道:“令狐千夜我圈圈你个叉叉的。”
第二日,抚音盯着一对熊猫眼起来的,伺候令狐千夜洗漱得心应手,只是哈欠连连的。
“小安子这是怎了?”令狐千夜明知故问,他不好过,便让抚音也不好过,于是乎他折腾到后半夜才熄灯。按照礼制,只有当他歇下了奴才才能歇下。
抚音没胆地在心里白了令狐千夜一眼,“奴才昨日叫耳房里面的老鼠扰到了,没睡好。”
“……”令狐千夜额上滑下黑线,“既如此朕就命你今日务必揪出耳房里面的老鼠。”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嘛,还要故意整她,皇宫里面最不可能出现老鼠的地方便是皇上的住所了,抚音再怎么不高兴也只得回答:“是!”
是以她在耳房的床上躺了一个早上,张福达和她约好的时间早就错过了,特意赶来耳房寻抚音,“安兄弟,你怎么还在这躺着,我人都找好了。”
“皇上说让我在这找老鼠。”
“找老鼠!”像是听到极大的笑话。
抚音撅着嘴,她也不知道她又是哪里惹着皇上了,“嗯哼!”
“哎,都不知道你平时的机灵劲去哪了,等着。”张福达出去了一会,手里就提着一个小笼子,里面装着一直胖乎乎的小老鼠。
抚音惊讶地张着嘴巴,“你不会是打算?”
“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抚音只有硬着头皮把这只老鼠带着去宣政殿找令狐千夜,于是路上的人就看到很是奇葩的一幕,皇上的贴身太监提着一只老鼠,想来那只老鼠应该不是一般的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