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出现在门口的李殊晏,并没有看到让他生出砍人冲动的那一幕,只看到了两个人双臂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尽管如此,却已经足够让他怒火中烧的了。他目光阴鸷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不过,最终受他眼神影响的只有杨悦琪一个人而已。因为瞿牧烜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瞿牧烜一副爱谁谁的架势,不由把杨悦琪下了个半死,为了缓解李殊晏心头的愤怒,她急忙强撑起笑脸,尴尬的开口对李殊晏打招呼:“你来啦,正想说好几天都没见你了呢。”
李殊晏没有回应杨悦琪,只是漠然的看着瞿牧烜,想看他意欲何为。
杨悦琪预感到,这两个人今天要是撕起来,非出人命不可,必须尽快撵走一个,目测撵走李殊晏是不大可能了,便焦急的对瞿牧烜说:“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你回去吧!”
瞿牧烜不死心的看着杨悦琪,丝毫没有表现出要走的意思,直看的杨悦琪心里发毛,生怕他再做出点不理智的事情来,忙又苦着脸小声的补了一句“就当是我求你了,赶快走吧!”
瞿牧烜静止了片刻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顿都没顿一下,就好像李殊晏根本不存在一样。
杨悦琪留意到自李殊晏出现后,瞿牧烜不仅没有对他行跪礼,还任性的连个招呼都没打,妥妥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担心的她直在心里捶胸顿足,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瞿牧烜送死,只得尽快想办法让李殊晏把气给消了,便一改往日对他的爱搭不理,一脸暧昧的看着他说“一直站在那里做什么,怎么不进来呢?”
李殊晏板着脸走进房间,发现桌子上还摆着一盘水果,脸板的更厉害了,酸意满满的的说“看来,朕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是远不能和他相比,怎么从来不见你为朕准备过水果?”
杨悦琪忙解释说“这你可冤枉我了,这是隽姨看我这两天胃口不好,刚给我端过来的。跟别人没关系的。”
没心思去考证她这话是真是假,李殊晏直接过度到了下一个问题“有乖乖吃药吗?”
杨悦琪忙积极的点头说“有,一直都很乖的。”
“朕两天都没有过来打扰你,你过的怎么样?”李殊晏若有所指的问。有旧情人相伴,应该过的很顺心吧。
好在杨悦琪够机灵,听出了李殊晏的弦外之音,强忍着内心对自己的鄙视,一反常态的对他表白道:“除了你不在身边,有点不适应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头一回受到这种待遇,李殊晏不适应的蹙了下眉头,伸手探在杨悦琪的额头上量了量,幽幽道出一句“也没发烧啊,这么反常,是出于良心不安吗?”
好不容易热情奔放一回,这家伙还不领情了,被拆穿的杨悦琪不爽的鼓着腮帮子说:“良心是什么,我哪儿有那种东西啊。”
杨悦琪气鼓鼓的反应,令李殊晏表情的温度上升了许多,他声音的平和的问:“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