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浚苏醒时,天已大亮,浑身不适的时依稀记得清婉昨日来过,只是身边早就没了人影,只看到床头放的整齐的衣服,他翻身起来,床单上的鲜红色刺痛他的心,拿起衣物随意套上甚至没有发现少了外袍。光着脚便走到前厅来,依旧不见人影,推开房门的刹那,隔壁的闷也开了。
“玉大哥,你醒了!”白鹤看他光着脚,有点惊讶。
“她呢?”玉浚问道。
“谁?”白鹤不明不白,挠着头问道。
“公主呢?”
“公主不在里面?”玉嫣儿跟着出现,听到玉浚在寻找清婉,也好奇得不得了。
“人家一大早就回去了。”胡清悠悠的走出来,哼着小调,好不惬意。
“什么?”众人皆诧异,怎么就他知道!
“回哪去?”玉浚追问着。
“回家呗!我说,相爷你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我看她都快走不动了。”胡清一边咋舌一边损他。
“咳咳。胡公子见到她,她可有留话?”玉浚不自然地咳了咳,毕竟,他自己昨日确实控制不住自己。
“没有,我就看见她走了而已。”胡清没有说,其实清婉让他告诉玉浚,不用觉得亏欠她,她是自愿的,也不比去找她,她准备回西夏了,一切当做一场梦便好。
“多谢!”玉浚朝他鞠躬,而后转身要下楼。
“哥哥!你要去哪儿?”
“去找公主。”
“你连鞋都不穿吗?”玉嫣儿有些了哭笑不得,一方面感到玉浚似乎开窍了另一方面是觉得玉浚就是个愣头青。“她的屋子便在玉府隔壁,哥哥先收拾一下再走也不迟。”
“嫣儿说得有理。”玉浚被玉嫣儿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此时简直毫无形象可言,这才转身进入房内。又让胡清帮忙叫老鸨送些洗漱的物件来,收拾了一番这才启程回去。
“白鹤,那两个女子呢?”玉浚忽而想起那两名女子,转头问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招的。
“她们……”白鹤一时间脑袋卡壳了,说不出话来。
“她们被老鸨带走了。”胡清信口胡诌地回答,另一边,丝竹在审着曼珠、沙华时突然打了个喷嚏,还想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被老鸨带走了。”白鹤忙点头说道。
玉浚听着皱着眉:“你们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她们是人还是妖怪?”
“不知道,给你下药的,还来不及问。”胡清替白鹤回答着,让白鹤松了口气,“相爷还是先把老婆追回来吧!这边交给我们,晚一点我们过去审审她们。”
“叩叩叩!”玉嫣儿敲着门,“叩叩叩!”许久都不见人来开门,她看了看他们。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