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嘛?”
只见一白衣男子正将一个蓝衣少女“墙咚”在一回廊角落。
女子一袭利落的水蓝色长裙,身姿窈窕。一白色腰带束于腰际,显的女子的软腰更加纤细。
男子则身着一身白衣,仿若画中走出的仙者,仙气飘然。又因其修长有力的体魄在那份柔和中更添了几分王者压迫的气势。
女子一双星眸,此时满是不知所措,直勾勾地盯着男子,不敢闪动一下。
男子则一双魅眼,似笑非笑地回视着女子,在那里仿佛有一场暴风雨正被压制着。
“对于刚才的事,岚儿不应该解释解释吗?”
男子忽而邪魅一笑,身子更加贴近晱岚,额头相贴,气息缠绕。四目相视:一个灵动,一个幽深,一个失措,一个侵略。
“没……没什么好解释的啊。”
晱晴岚露出心虚的笑容,她不就是在跟小妹讨论新来的学生时,拿他做了一下比较,又恰巧被他听了去,用不用这么小气!
这样想着,晱晴岚企图向后退去以拉开与男子之间的距离,可是无奈后背的传来的冰冷告诉她,她已然退到了墙根处,此时已是无路可退。
晱晴岚低骂一句,灵动的眼眸转了转,余光瞟见男子两支胳膊正如同枷锁般杵在她肩膀两侧,得出结论:从籁乾手中,她是绝对逃不掉的!脑中“溜之大吉”的想法立刻被否决。
既然,逃,逃不掉,为了死的不是很难看,那就她只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一条路了。
“阿乾,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之,晱晴岚的神情变得可怜兮兮,能捏出水来的眸子,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错哪了?”
虽然仍是那双幽深不见底的漆眸,但是籁乾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明显小了很多。
“我不应该在倾儿面前说沅陵比你年轻。”
“还有呢?”
“我不应该在倾儿面前说沅陵比你温柔。”
“还有呢?”
“我不应该说女子嫁人就该嫁沅陵那样的。”
听到这句话,籁乾原本渐渐柔和下来的瞳孔骤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比之前还要可怕上几分。
危险的气息再度萦绕,晱晴岚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停跳了一拍。此时的她恨不得将自己这张嘴封上!就算是坦白,那些对自己不利的话,也要主观忽略啊!
“不不不……我说错了,我是说,嫁人就该嫁……唔!”你这样的。
晱晴岚试图挽救,可是她的话被吞噬在突如其来的吻中。
籁乾吻的十分蛮横,肆意在晱晴岚口中掠夺,似乎下一刻,他就要将她整个人吞到腹中。
双唇接触的那一瞬,晱岚的大脑出现过一瞬空白,她曾是那样眷恋他唇的温度,但是,现在与他每一次亲密都让她觉得恶心!
她知道他在吃醋,她是他的妻,一个男人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对另一个男人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