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对方面上遮盖的黑纱,依旧是能看到他如画般的眉眼。
他的睫毛又细又长,宛如画笔一根一根描出来的一般,当他垂下眼帘时,乌黑的睫毛就在眼底映上一层浓密的暗色。
“其实啊,”他忽然开口,“你有点像吾以前见过的一个人。”
“诶?”顾筱焉一愣。
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吾的一位故人,”蘧然抿了抿唇,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就此止住了话端,“走吧。”
顾筱焉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应了几声,将伞又打高了些,与他并肩快步走去。
雨声越来越大了,逐渐掩盖了吵闹的话语声,三人撑着伞踏入雨中,逐渐远去。
店内,那张桌子上的话语声依旧是没有停下。
“我们刚才再聊莫家前几日的那档子事呢。”老钱没等别人开口就抢先答道。
“哟,莫家啊,”那老刘有些惊诧,“嘿哟喂,我刚从那儿过来呢,这次莫家可真是出了大事情啊。”
“是啊是啊,”老张夹了口菜,“这驸马爷给跑了,莫家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那老刘理了理衣衫继续道:“什么样,这档子事这秦地谁人不知,我要和你说的那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这次莫家算是完咯。”
“不是,你把话说清楚,这莫家又怎么了?”老钱疑惑的挠了挠头。
在座的几人也有些迷糊,这难道又出什么大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