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佑在原地的来回踱步几次,他做出了几个动作,想要过去打方谬但是又不敢,最后实在气不过也终于感觉自己忍不住了,真的想冲过去打方谬的时候,方谬站了起来,回过头过来高高在上的看着方佑。
“你想打我吗?你凭什么打我?”
方谬就直接这样高高在上的看着方佑问,方谬的年纪比方佑大,所以方谬比方佑要高。
方谬话的说话还是很霸气侧漏的那种感觉,有一种义正言辞的味道,说的方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
“我,我,啊啊啊!呜呜呜,娘,这个小杂种打我?娘!”
方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小孩子打架打不赢都是这个套路,找妈妈。
在这个时候方佑的娘正在后堂不知道做什么,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儿子哭声,赶紧跑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儿子指着方谬的方向。
方谬的二娘,她的名字叫李玉凤,现在李玉凤做了几个动作就想过来打方谬出气,一部分出自己的气,一部分帮方佑出气。
“二娘,你是要打我吗?你又凭什么打我呢?”
方谬大声的说道,顿时方谬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灵堂,吸引了整个灵堂里面所有人的注意,亲朋好友都在,李玉凤一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所有人都看着她,她还怎么去打方谬啊?特别是她还是方谬的二娘,这个二娘打孩子,如果没有人知道,可能还能打,这有人知道?
后妈不好当啊!
一时方谬问李玉凤为什么打他,李玉凤在这个时候还真的不知道,一时词穷了,她在刚才之所以想打方谬,都是因为她看见自己的儿子被方谬欺负了,她要给自己的孩子报仇,教训方谬一顿,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亲朋好友都在,用这个理由,自己这个当后妈的去打方谬一顿?
哈哈哈,李玉凤自己都想了一下,感觉这个理由有点不科学,不靠谱。
就只是站在了原地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谬谬说什么话呢?二娘怎么会打您呢?二娘刚才只是走的快了一点点,哈哈哈,没那回事,没那回事,二娘只是在刚才在后堂的时候,突然听见你弟哭,就出来看看,然后你弟弟说你打他了,你作为哥哥的怎么可以打弟弟呢?想以大欺小啊?”
李玉凤这样问淡淡的对着方谬说道,她现在可以不打方谬,她也不想让方谬好过,至上要少几分方谬在诸位亲朋好友心目中的形象。
“啊,是啊,我是哥哥!”
听见了李玉凤的话,方谬也开始摇头晃脑的暗自说了起来,好像他真的受教了一般,可惜就在这一个刹那,方谬在刚才要说的话茬子还没有说完:“我不应该以大欺小的,但是二娘又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佑佑吗?佑佑来到我方家老宅之后可曾向奶奶下过一个跪,可曾向奶奶磕过一个头,可曾给奶奶敬个一柱香?当然他不想跪,不想磕,不想上香,佑佑,他佑佑,他方佑还小,可以不跪,不上香,不磕头,小孩子嘛,不懂事,我也没有说什么,对不对,就算他方佑现在任性,马上走出我方家老宅,走出我整个方家,说他在以后不是方家人了,我又能做什么?对不对,他还小嘛!不懂事,但是他为什么还要去阻止一个担心奶奶会不会着凉的小妹妹呢?甚至骂她,你看这一个小妹妹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善良,多么的冰雪聪明,多么的可爱,在今天也只是因为担心奶奶会不会着凉,她也比较年幼,知道的东西也比较少,可能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问奶奶为什么不睡在床上,问天会不会冷,不懂就要问嘛!而且还是在关心奶奶,我感觉问题不大,但是您知道您的宝贝儿子,我的好弟弟他做了什么吗?他骂她是傻逼,而且刚才你也听见了吧!他叫我杂种,我是谁?我是他的哥哥,他叫我杂种,我是奶奶最喜欢的方家子孙,是奶奶最喜欢的一个孙子,奶奶死骨未寒,奶奶曾经最疼的就是我,她老人家还躺在这里,他就叫我杂种,什么叫礼,什么叫孝?连最起码的尊敬我这个兄长都做不到吗?他可以脱口而出骂我为杂种,可见我在他心中,作为他的兄长,拥有什么样的地位。他可以不对奶奶尊敬,不对姥姥尽孝道,为什么还要阻止别人来对奶奶尽孝道,阻止别人来对奶奶担心,他可以不担心奶奶,还在一旁说风凉话,不代表别人也不能来担心奶奶吧!你说我说的对吗?我亲爱的二娘。”
方谬这样淡淡的说道,他在问李玉凤,他的话很轻,但是却很重,声音很轻,内容却一点都不轻。
在刚才在整个灵堂之上还有一点吵,还有几个道士还在念经,在现在这一个时候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方谬,静静的看着李玉凤,李玉凤的脸更白,更青,更难看了。